“那还真是恐怖呢。”
服部平次可以随便拿捏,却在这个孩子上束手束脚。
大冈家主相信自己的管家,他的判断不会错出错,对应自己的观点,毛利公生并不是别人看见的模样。
“我准备双线投资,鸡蛋真的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了。”
大冈家主放下茶杯。
这一次是真话。
“您永远如此英明。”
管家转过身来,微微鞠躬。
“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这些事情交给那些下人来负责就可以了,关于毛利公生的调查信息准备一份,我需要确定他是都是其他派系的人。”
“如果不是,我就在他身上多下点投资。”
东京的夜晚,比起京都冷很多。
大冈家主都忍不住,需要被子裹着,再看一直陪在身旁的管家,为了礼仪连棉衣都没有穿。
因为停电,没有暖气,屋内温度降到最低。
“老爷,您早些休息。”
管家再次鞠躬,推门离开卧室。
……
傍晚六点四十分,妃宅。
走廊昏暗,连应急灯光都没有,电梯也关闭。
公生只能顺着楼梯向上跳跃,一步直接跨越一层的那种跳跃,转过身就继续跳。
二十层楼,若是正常人走上来很费劲的。
“所以,我从什么时候开始……”
黑暗席卷全身。
“已经变成怪物了。”
全然不知。
还把自己当做曾经的小人物,姐姐的弟弟,妈妈的儿子,偶尔是别人口中的学生会长,负责所有事物。
停下脚步,公生侧头看向楼梯朝外的窗户,第一次从其他视角俯视东京,看到的画面完全不一样。
一片漆黑,没有光芒。
没有网络存在,就是个普通凡人,但是拥有网络,所有的信息都会涌入脑海。
“或许我真的该思考一下,什么工作适合我这样的怪物。”
人只要闲下来就会觉得无聊。
无聊就想去找事情做,而不是一直闲着,越是闲着就越是感觉无聊。
侦探、警员、律师、法官等。
似乎都不是想要的道路,而且现在的能力已经不具备公平性,再从事这些行业,就和玩单机游戏,单纯追逐爽。
但活在人文社会,并不是单机游戏,而是鹅厂的游戏,社交比游戏本身更加重要
“回去问问母后的看法,应该有好主意的。”
公生看着面前的黑暗,就像现阶段的人生道一样,漆黑。
……
东京步入深夜,而在米国刚刚进入早晨。
时隔一星期,东京的大雪终于结束,机场正安排破冰车与铲雪车,尽快恢复机场运行,未来几天的航班已经可以预定。
工藤优作深吸一口气,拿起自己的米国护照,以及一整套证件,正在办理前往霓虹的飞机。
儿子被东都检查院判下死刑也过去几天,家里的电话无法接通,工藤有希子也联系不上。
尝试联系霓虹方面的朋友,但也频频出现特殊情况。
阿笠博士似乎是出海钓鱼,暂时无法联系,只能在网上发送一份电子邮件,希望对方能看到。
目暮警官拨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目暮警官的夫人目暮绿,对方听见‘工藤优作’之后就直接挂断电话。
这样的特殊情况持续,依次拨打熟悉的警视厅高层,但对方都表示不清楚、不知道、不好过问东都监察厅。
他们像是得到风声,保持缄默的态度,更加不想碰工藤新一的事情。
之后查询东京新闻,《金丝雀法案》是现阶段最获争议的法案,也是这个法案将工藤新一送入东京监狱。
禁止未成年人涉及刑事相关事件,而触及近千起刑事案件的工藤新一,无论对错与否,进入监狱的命运无法避免。
除非将他接到米国,躲避霓虹方面的法律控制。
“一张前往霓虹的机票,最近的。”
身后那位金发迷人的美人还在工藤优作的后背上画爱心,一副妩媚娇羞的姿态与买票中的工藤优作调情。
机场的售票员接过工藤优作递来的文件后,开始对照电脑仪器,过去几秒又将所有的护照本还给工藤优作。
唯独没有给机票。
“抱歉,先生,你如果需要离开米国,必须提交相关证明。”
看着被推出来的证件,工藤优作陷入疑惑,自己返回霓虹为何要提交相关证明,刚刚前往瑞士拿去文学奖项都没有被要求。
“是不是搞错了,我刚从瑞士的航班下来,并没有相关证明材料的要求?!”
东京人脉无法运转,现在自己的出行还被限制,一时间陷入两难处境。
工藤优作再次将文件推到面前,示意售票员办理前往霓虹的航班。
一双手拦住这个动作。
不知何时,四个黑衣人出现在身后,为首的人直接从口袋里掏出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