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王朝的腐败由来已久,早在蔡金之前,朝堂之上就有不少的奸佞肆虐,只是没有现在的这般明目张胆罢了。
但即便如此,蔡金的危害也是极大的,蔡金就仿佛是那些奸佞的脊椎骨,只要将之扭断,就无异于摧毁了那些奸佞的主心骨,到了那时,再将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剔除,也就容易许多了。
至于胡德庸,就更不值一提了,先前他就被蔡金都一直稳压一头,现在就连蔡金都没了,想要收拾他,自然也是易如反掌的。
当然了,这也只是燕赤霞的想法,至于这件事情究竟有没有燕赤霞想的这么简单,那就不得而知了。
易安若有所思的问道:“这么说来,攻击你的人,就是蔡金先前之所以收集妖胎的罪魁祸首了?”
这件事情的脉络已经逐渐的清晰了起来,蔡金十有八九也是对方手里的棋子,他虽然对于这些事情知之甚少,但还是能够凭借着一些表面的东西猜测出一些东西的。
韩渊丰点点头,神情之中夹杂着一抹厉色,有些不忿的说道:“一定就是他了,从对方的气息上来观察,对方的修为,只怕已经迈入了日游之境,对方之所以偷袭,修为多半是不如我的,等我伤势完全康复,就是报仇雪恨之时。”
韩渊丰有些咬牙切齿,这件事情让他心里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憋屈,但凡当初怀有几分警惕,他就不会被对方得逞,不过,时光又不能回溯,这些事情多想无益。
易安摇摇头,这些只是表面之上看到的,蔡金究竟有没有其他的手段,他们还无从得知,如果韩渊丰再掉以轻心的话,下一次,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好运了。
对于这些潜在的隐患,易安想了想,还是跟韩渊丰提了一下。
韩渊丰倒也不是蠢笨之人,他先前就已经吃过了一次大亏,当然不可能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别管蔡金还有没有其他的手段,这件事情都值得被他放在心上。
更何况,他从跟易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深知对方的不一般,只是没想那么多罢了,当初也是想着结个善缘,直到这次易安搭救与他,他才对易安的本事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这次的事情,多谢小友了,虽然我是妖族,但也深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的道理,今后有什么事情,小友吩咐一声便可。”韩渊丰朝着易安郑重的说道。
这番话他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虽然大多数的妖族,都是一些不讲信用,不择手段之辈,但他又岂是寻常的妖族。
这些年他特立独行,在其他妖族的眼里,也是一个异端的存在。
对于韩渊丰的这番说辞,易安倒是没有拒绝,毕竟,这也算是韩渊丰的一番好意。
更何况,这次的事情,他确实付出了付出了诸多的辛苦,算不上是举手之劳。
“事出反常必有妖,蔡金身边亵渎着如此高手,极有可能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我们还是早做防范为妙。”燕赤霞对于蔡金,可谓是深恶痛绝,同时也是忌惮颇深,对方能够权势滔天,也不是不无道理的,如果掉以轻心,不将这件事情重视起来,那接下来势必会酿成不可估量的惨重后果。
易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燕赤霞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就算不是蔡金在图谋着什么,也势必是跟随在蔡金身边的那位神秘高手在酝酿着什么,邪修生性残暴,喜怒无常,这都是众所周知的,基本没有例外,但凡是良善之辈,都不可能选择邪修这条道路,选择了邪修,就势必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跟他们的修炼之法有着很大的关系,但归根结底,还是他们心术不正。
想到这里,易安只觉得长安这趟浑水,未免有些太深了,凭他现在的实力,只怕就算是自保都难。
不过,他也不是畏畏缩缩的性子,倒也没有临阵退缩的打算。
“等到我伤势完全恢复了,就去蔡府一探究竟,到时候在万全的准备之下,势必让对方的阴谋无所遁形。”说到这里,韩渊丰冷眸一闪,除此之外,更重要的事情,当然还是报仇雪恨了,他先前可是险些死在对方的手上。
这件事情,他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不仅是那个神秘人,连同蔡金,他都要让对方血债血偿,这也算是新账旧账一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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