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辞一下子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愣了一下,吃老婆?大家不是在吃老婆饼吗?
转念一想,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耐心和冉冬凌解释,“他们没有吃老婆,乖乖,老婆饼只是名字叫做老婆饼,不是用老婆做的。”
冉冬凌不相信他的话,在他单纯的世界里,草莓蛋糕是用草莓做的,糖醋排骨是用排骨做的,那老婆饼当然是用老婆做的。
他绷着一张小脸反驳仇辞,“班长说这是点心师傅做的,不是老婆做的,所以这就是用老婆做的!”
老婆饼为什么叫老婆饼,背后有一个故事。
仇辞在网上搜出这个故事来,照着念给冉冬凌听,怕他还是不信,两人一连搜了几个问老婆饼为什么叫老婆饼的相关问题,网上的故事版本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之处——老婆饼是某位女子做出来的饼。
“所以老婆饼其实只是老婆做的饼?”冉冬凌不确定地问。
“嗯。”仇辞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冉冬凌听完,撑着脸蹲在角落思考人生,仇辞陪在他身边,也不急着回去,看看他什么时候能想明白这件事。
几分钟后,冉冬凌的世界观有了一个新的改变,他现在决定回去,尝尝传说中的老婆饼是什么味道的。
他们出去这一小会儿,桌上的老婆饼换过一轮,新端上来的饼还是刚出炉的,冒着热气,一口咬下去,外皮酥香无比,内馅软糯香甜,果然好吃!
嘉宾们刚刚吃过一盘,新端上来的这一盘没怎么动过,全进了冉冬凌肚子里。
他吃完一盘老婆饼,临走时还让仇辞托人给他打包了两盒带走。
《永远是你》第四期节目录制结束,学生们在灯火通明的教室里上着晚自习,一辆朴素的大巴车开进校园,载走一群人。
大巴车在黑夜里行驶,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后面的露天停车场,他们的经纪人早已在这等候多时。
陈云带着小欧过来接人,一个星期过去,她人虽然不在学校,却通过那所学校的私人论坛,将仇辞和冉冬凌在学校里发生的事知道了个大概。
当然不只是她一个人知道,其他经纪人也知道,网友更是比他们消息灵通的多,节目组挡得住外面的人,挡不住里面的学生,小道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了大道消息。
比如说某位同学公然在广播爆料,说男生宿舍半夜偷偷换房间,比如说某位同学当着领导老师的面演讲时,书包掉出来两包薯片。
再比如说学校里有两个男的,为了吸引女孩注意,打篮球跟打了鸡血一样,杀红了眼。
帖子没有指名道姓是谁,陈云先入为主,觉得那几个热帖里,肯定有那么几个和仇辞冉冬凌有关。
大巴车在空地上停稳,嘉宾们一个个从车里下来,仇辞和冉冬凌是最后下来的。
仇辞在外人面前表情冷淡,他一手牵着人,一手提着两袋东西,小欧赶紧走上前去接过袋子。
“晚上好,陈云姐,小欧……呕。”冉冬凌晕乎乎地和他们打招呼,捂着嘴想吐。
他有些晕车,一般在车上睡一觉就好,但刚刚在车上的时候睡不着,头就更晕了,而且肚子也很晕。
仇辞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袋子,放在他面前,让他往里面吐。
冉冬凌什么也没吐出来,没什么力气地靠在仇辞身上,像朵蔫了的花,说想回去睡觉。
导演连忙在一旁道歉,说是节目组的问题,没考虑到冉冬凌的晕车越来越严重,下次会选择舒适的小车来接送人。
仇辞表情不好,没说话,拦腰抱起冉冬凌走向商务车,陈云和导演客套两句,也跟着走了。
他们没在酒店留宿一晚,直接回枫苑帝景,回去还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冉冬凌上车没多久就在趴在仇辞腿上睡着了,他脸上的红润褪去,眉心还皱着,仇辞帮他抚平,叫小欧开大点暖气。
陈云平日里见他都是元气满满的,这么虚弱的样子,只有第一次在医院的时候见过。
“小凌没事吧?是不是吹了冷风着凉了,他现在晕车怎么这么严重,去的时候也吐了吗?”陈云把冉冬凌当弟弟看,此时见他这样,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有。”仇辞也不知道他这次晕车反应怎么这么严重,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和陈云说,“他上车之前吃了一盒老婆饼。”
一盒老婆饼里面有十二块,冉冬凌客气地询问过一遍周围的嘉宾后,自己全吃了。
陈云:这很难不让人将他刚刚想吐的样子联想起来,陈云觉得他这次晕车反应严重,或许是吃饼撑了,又或者是吃饼上火了。
小欧放慢了开车速度,车内陈云和仇辞压低声音,聊着上周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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