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冬凌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看,看见了之前和他打过招呼的奇怪男生。
“哦,是他呀。”
仇礼收回目光,状似无意地问冉冬凌,“小凌,你认识他?”
冉冬凌摇摇头,“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小叔,他生病了。”
“嗯,我知道。”仇礼今天过来的时候,在路上买了两束花,灿烂的向日葵送给了冉冬凌。
还有一束淡粉色的满天星,仇礼一同递给冉冬凌,“帮小叔一个忙,你帮我把这束花送给那个男孩,但不要告诉他是我送的,行吗?”
冉冬凌点头答应下来,回房放好向日葵后,出门去送花,被突然出现的管家拦住了去路。
今天来看他的人也太多了,很久不见的管家也来了。
“管家叔叔,早上好,你怎么来了呀?”
管家捧着一个大盒子,和他打过招呼后解释,“老爷怕你在医院无聊,让我过来给你送棋,你在医院没事的时候可以和二少爷一起下。”
冉冬凌手上拿着花不方便,管家便帮他把棋盘和旗子拿进去。
送走了管家,冉冬凌第三次走出门,这次他没在门口遇见其他人,冉冬凌走到刚刚那个男生在的病房前敲门。
咚咚咚。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给他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女子,女子约莫40多岁,眼眶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她见到冉冬凌,愣住了。
“妈,谁啊?”男生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女子擦了擦眼泪,结结巴巴地说:“你是那个……仇家的……”
“冉冬凌!你怎么来了?来找我的吗?”男生见他妈没理他,自己探了个头出来看。
见到任务目标,冉冬凌将手中的花送出去,“你好,送给你。”
“送给我?为什么?”
因为这是小叔让他送的,但仇礼不让他说是谁送的,冉冬凌只能另外找了个原因。
“这是一个神秘的人让我送给你的。”
男生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将花拿给妈妈,“妈,你找个花瓶整理整理插/进去,我和他出去聊聊,刚才是我说话太重了,您别太放在心上。”
冉冬凌明明只是过来送花,莫名其妙就和仪康坐在休息区上聊天。
交换了姓名,年龄,聊天方式,冉冬凌没忍住,将仇礼爆了出来。
“我小叔好像想泡你。”
无缘无故给人送花,这不是就是喜欢一个人,想追求他吗。
泡这个字是冉冬凌新学的,和追人是一个意思,他昨天才学会,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仪康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小叔都五十多岁了吧,竟然还想泡我?!”
仇礼有五十岁了吗,可是明明看着只有三十岁呀,冉冬凌反驳他,“小叔才没有五十岁。”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敢说他没有五十岁?
仪康看得清清楚楚,和冉冬凌一起走进病房的那个人,鬓角和胡子都是白的。
就这?就这没有五十岁,也有四十九岁十一个月差两天满五十岁。
谁二十岁的时候被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喜欢,都很难能开心起来。
毫不留情翻了个冲天的白眼,仪康呸了一声,骂道:“你小叔真不是个东西。”
“你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小叔坏话。”
“哦,想泡我的那个人真不是个东西。”
两人聊了快半小时,仪康的妈妈过来喊他回去吃药,他们这才分开。
看看时间,快要到饭点了,那仇辞哥哥应该也快要回来了,冉冬凌返回病房,发现仇礼也在里面。
刚好,冉冬凌还想给他打电话来着,这会也不用了,直接当着他的面说。
“小叔,仪康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
仇辞在公司处理好工作上的事情,中途接到休稚安的电话,两人一起回到医院。
电梯直达贵宾住院部,仇辞和休稚安并排走着,他边走边说,“没什么事,是我担心,就让他住多半个月的院,过两天就能出院。”
两人来到病房前,刚推开门,听见里面传来冉冬凌气急败坏的声音。
“仇礼,就你这老牛还想吃嫩草,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长怎么样,就你还想泡我,信不信我叫我哥揍你,劝你省省心,免得缺胳膊断腿,呸。”
冉冬凌一口气将那句话念完,坐回仇礼旁边的位置上大喘着气。
“小叔,哈,就是、这样啦。”
哒啦。
房门被仇辞推开,他黑着脸走了进来。
休稚安跟在他身后,看见冉冬凌旁边的仇礼,心里哇哦一声,原来网上说豪门八卦多是真的。
“仇辞哥哥,你回来啦。”冉冬凌冲上去抱着他,又被仇辞轻轻扒了下来,让休稚安带着他先出去。
“仇辞哥哥,你要干嘛?”冉冬凌疑惑地看着他反手关门。
“小辞,你要干嘛?”仇礼疑惑地看着他脱下外套,挽起袖子。
仇礼装的这么好,如果不是今天被他听见,他还真不知道,仇礼竟然对冉冬凌抱有那种心思。
仇辞挑眉看他,嗤笑一声。
“你想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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