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一听就感觉是借口,他联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自己又是一个修炼者,估计高翠兰过来是想问金戈之体的事情,她也许觉得自己会知道。
但其实江寒也毫无头绪,他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偷听墙角的事情也要暴露了,这毕竟不光彩。
江寒打着哈哈过去,“小事一桩,小事一桩,这也说明你我二人之间有缘,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高翠兰却咬唇执意道:“家父从小教导我有恩必报,这是救人命的大事,也许在公子眼里不过微不足道,但在我心里十分重要。”
闻言,江寒也有些怔住了,他没想到高翠兰会记得那么深。他笑了笑,有意调节气氛,便开了个玩笑,“倘若姑娘执意,不如以身相许?我看话本上都这么演,也别是一番姻缘。”他一合折扇,一派风流中又自有疏朗磊落的风骨。
高翠兰蓦地红了脸,粉晕蒸上脸颊,美丽得如同天边的晚霞。她微微侧过脸,“江公子可真会说笑!”
身姿娉婷,风姿绰约。
饶是江寒心里有准备,知道高翠兰生的极美,也不由得微微晃了眼。他走近了几步,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像哥哥对妹妹那样,不掺杂任何的男女之情,眼睛看着高翠兰,很认真地说:“一切都很好,一切都没事的。”
高翠兰睁大些一双盛了一汪盈盈秋水的双眸,眼睫颤动,轻轻点头,“嗯。”
“翠兰妹妹若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不如带我出去转转吧。”江寒体贴地给了台阶,“许久没看过宜坞里的热闹了。”他抚了抚手里折扇的扇骨,竹制的,摸起来十分顺滑。江寒直接换了称呼,高翠兰便也没有生疏地唤他江公子了,而是以名字相称。
他们在外面逛了许久,先是在街道上走了走,而后一路走到了戏楼听戏,“我与你,自定终身在柳树下,谁知匆匆一梦醒,从此茫茫各天涯。”唱腔婉转,好像朦胧间花旦柔软的身段,满是娇羞的团脸儿近在咫尺。
唱词却又是个悲剧故事。
他们中午没有回高老庄用午膳,而是在外面找了家酒楼,听说味道很不错。江寒尝了尝,是真还可以。
他看高翠兰还不是很想回家的样子,便提议去桥边走走,时间过得很快,时值傍晚,柳树下很多有情人,成双成对。江寒这方面不敏感,他还没意识到什么,高翠兰又微微红了脸,便说要回家了。
江寒便和高翠兰回了高老庄。
回到他自己的厢房里,却意外地见到一个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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