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醒过来，现在回想一下又不确定看到的是谁了。”子端随口胡诌了个原因。

说完之后子端觉得自己说的还挺真实的，顿时底气也有了，江寒此时正在努力理解子端说的这些话，没有立即回答他，想了想决定保险起见问一问他看到了什么：“师兄是看到什么了？”

子端装作回忆的样子：“唔，看到一个很像你的背影，然后旁边还有一个影子一样的东西，黑乎乎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从来没见过，你还跟那个黑影说话来着，是你吗？”

其实子端大可以直接说出来他看到江寒和那个黑影说话，但他怕江寒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为了避免二人关系变的尴尬，这才模糊了说辞，江寒可以承认也可以说他是看错了。

此时的江寒简直要纠结死了，心里乱糟糟的“到底要不要和师兄说，要是师兄当时意识不清还好，若是日后想起来发现看到的都是真的，而我又否认了这个事实，他会怎么想？”

最后江寒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子端，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试探性的问了问：“不知师兄是怎么看待他们所说的妖魔，若是，师兄看到的就是我，师兄会怎么做呢？”

这回轮到子端纠结了，他啊了一声：“这，我倒是对那些妖魔没什么想法，人都有分好人和坏人，那些妖魔应该也是这样的，不能从一方面去定义他们，若我看到的真是师弟，那我可能会有很多疑问吧。”子端的回答是让江寒很出乎意料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反应，像是已经知道了一样，江寒想到这，突然就明白了，难怪他一直觉得现在的子端行为举止有些奇怪，因为子端竟然没有问文殊菩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