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沉声问
“基安蒂,你那边什么声音”
女狙击手闻言转身向大门的方向走了两步,鸣海光下意识屏住呼吸,听见对方的声音距离他越来越近。
“是科恩吧,我让他守在外面看着。”
“科恩”
基安蒂推开门,环视了一圈空无一人的走廊,那张左眼下绘着凤尾蝶的脸上浮起杀意。
“有老鼠,科恩他不见了。”
汽车飞快地奔驰在无人的公路上。
鸣海光和五条悟找了个不易发现的树林将昏迷不醒的男人一脚踹下了车,他们搜刮了对方身上几乎所有的东西,最后却只找到一部什么都没有的手机以及一个铁制的药盒。
鸣海光看见那个药盒有些心烦意乱,他打开车窗,从衣服口袋摸出烟问“不建议我抽一根吧”
五条悟闻着烟味,有些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为什么要把那个人放走”
“他们和今天给我发短信的琴酒有关系,我听见顶楼那个狙击手和琴酒通了电话,并且,对方叫这个我们抓回来的人科恩。”
五条悟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并没有贴上任何标识的药盒。
鸣海光之前已经给五条悟看了琴酒发的那条新短信,他现在对s这人的印象大幅度改观,虽然不知道对方抱着什么心态帮忙,但总归比他一个人孤立无援要好太多。
脑海中莫名划过警校那几个人的脸,鸣海光笑了笑“我曾经听一个警察提起过,说日本警方十几年来一直在调查一个以黑衣为标志的组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们。”
五条悟对于普通社会的规则很是好奇“既然警察们知道这个组织,居然还能让他们存在十几年”
“我猜,警方之所以一直无法处理组织,是因为这群人的保护伞已经到了警方都无法突破或者查探的程度。”
“上层的腐败么。”五条悟的目色淡了下来,“不管什么地方都这样讨厌的家伙啊。”
“倒也正常吧。”鸣海光将车开进院子熄了火,“在我还没有想起来自己和组织之前究竟有什么关系之前,随便抓走一个组织成员是一件冒险的事情。”
五条悟跨步下了车,懒洋洋道“可惜我只能呆36小时。”
他对这个在普通守序的异世界里肆意妄为的组织的兴趣还挺大的,要是能把人带去自己的世界就好了,说不定还能够找到什么恢复记忆的术式。
第二天大早,鸣海光和五条悟两个人满意困意地趴在二楼的栏杆上。
楼下,穿着得体满脸憔悴的棕发女人正站在别墅门口迎接到来的宾客。
“那个就是你妈妈”五条悟神情古怪地看了对方一眼,“她的脸看起来有些奇怪,我记得昨天在一楼看到了合照,你父母似乎都不是绿瞳吧”
“虹膜遗传至少要考虑表层黑色素、表层脂色素、基质胶原蛋白分子三种情况,我母亲是混血,生出个绿眼睛的孩子应该也不算奇怪。”鸣海光耸了耸肩,眉头却暗暗皱起。
“组织的人今天说不定会趁机混进来,在不确定科恩昨天有没有看见五条君你之前先呆在二楼,我先下去看看有没有看上去比较可疑的家伙。”
五条悟耸了耸肩“正好,我也很好奇那个琴酒说的情报。”
老宅整个一层都被鸣海千穗里布置成了展厅,来宾的数量是在太大了,鸣海光观察过门口那边,几乎只要确认过邀请函就会被立刻放行,这样一来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组织的人会混进这里。
这个时候他就莫名想念起松田和降谷那两个敏锐的家伙,如果他们在这里的话,应该很快就能从这些宾客里找出有嫌疑的目标吧。
鸣海光脸色微冷,与一个又一个陌生人擦肩而过。
“这位大哥哥”
小孩子的声音从鸣海光身后突然传来,他愣了一下回过头,看见了一个穿着西装的黑发男孩站在他的后面。
“我从刚才开始就看见你一直在展厅里转来转去,你是在找什么人吗
鸣海光有些茫然“请问你是”
“我叫工藤新一,是一名侦探”
“你在这里做什么”
名叫工藤新一的男孩声音与稍显的尖锐的女声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展厅中的宾客诧异地看向神情突然变得激动大步走过来的女人。
鸣海光只感到手臂骤然间一痛,紧接着对上了女人冰冷的眼睛。
是鸣海千穗里。
他张了张嘴,喊道“妈”
鸣海千穗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是全然在看一个陌生人“和我过来。”
这变故实在突然,谁都没想到刚刚上一秒还温温和和的鸣海夫人在看到儿子的一瞬间居然突然变了脸,鸣海光只好和看起来像是被吓到的小孩说了声抱歉,任凭鸣海千穗里将他拉进无人的书房里。
记忆中这书房似乎是鸣海夫妇两个共用,鸣海光自己好像从来没进去过。
没有人开灯,窗户的窗帘也被拉的严严实实,屋内一片漆黑。
鸣海光在这漫长的黑暗中呆了片刻,某个类似于木仓的尖锐物从后抵住了他的脑袋,鸣海千穗里打开保险栓,昏暗的房间里,她冰冷地质问道
“组织这次给你安排了什么任务”
“格兰威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我爱你们
感觉复建了两周脑袋有点晕晕乎乎
码字满脑子都是我好想变成咸鱼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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