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现在没有呢?难道是她没有做到位吗?
“爸爸,是不是我没有想好方法?那我今天晚上就陪妈妈睡觉好吗?”易可遇极力争取,“那可以摸摸头吗?”
这次连一向沉稳的左弋都憋不住了,嗤笑出声。
易珩昱尽管脸都黑了,活生生亲手把老婆给送了出去还不能有怨气,谁让易可遇大概是他的债主呢。
他勉强扯笑,摸摸易可遇的头,“真是个好办法,但是仅此一次啊。”
被摸头了,易可遇也满足了,积极地答应了下来。
梁简一倒是难得见易珩昱这么有耐心,看来他对女儿确实很好,不然小孩子又怎么会这么粘着他。
易可遇小朋友的确是满足了,也开心了,但是易珩昱就比较难过了,还有苦说不出。
当天晚上,易珩昱试图再给自己抢救一下,他耐心地跟易可遇说:“今天我们可遇还是自己睡好吗?”
“不可以呀,今天我跟爸爸说好的,不可以食言的,这样就不是听话的乖孩子了。”
易可遇谨遵原则,她和爸爸拉过钩的,不可以让妈妈伤心或者辛苦,所以她今天有义务哄妈妈睡觉。
易珩昱嘴皮子都说破了,小丫头倒是坚守城门,半点用都没有。
当天晚上,易珩昱看着对面亮灯的房间其乐融融,笑声四溢,叹了口气,转身看着自己身边的猫,自得其乐的顺着长毛,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对比,他就不该跟家里这小机灵鬼说那些话,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次日的财经专栏采访,是观致送他去的,她刚学车,技术不是很纯熟,但是不开就得不到锻炼,所以最近家里只要有出行活动而她又有空,都是观致开车。
易可遇也
跟着一道去了,她抬头看了看易珩昱。
“爸爸,你昨天晚上和老鼠打架了吗?”
“嗯?为什么?”
易珩昱把易可遇抱在怀里,给她扣好外套上的纽扣,揉了揉小脸蛋。
“我有时候睡不好,就是因为晚上和大老鼠打架了。”
观致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笑着解释:“可遇做梦梦到和老鼠打架了,所以没睡好。”
易可遇点点头,伸出小手摸了摸易珩昱的下巴,“所以爸爸昨天晚上也和可遇一样跟大老鼠打架了吗?”
易珩昱眸色深深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观致,似笑而非的说:“是啊,和大老鼠打架了,还被某些人给抛弃了。”
“是吧。”
观致从后视镜里没底气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开车了。
采访接近尾声,大家总是免俗不了对八卦的挖掘,记者注意到易珩昱里面衬衫的奇特。
“易先生今天的装束看起来很不一样啊,尤其是衬衫,非常有山水意境呢!”
易珩昱敛眸看了看肩膀上的山水画点缀,眉眼温柔笑了。
“确实很好看,代价挺大。”
“哦?看来这件衣服有来历啊,”记者笑了,看向镜头:“不知道易先生愿不愿意分享一下呢?”
“满足一下大家膨胀的好奇心。”
原本以为按照惯例,他会拒绝,但是他只是抬手落在肩头,轻轻摩挲几下,眼中落入窗外吹进的暖风,浸着温柔。
“这得多亏我的小债主和夫人,不然就不会有今天这件衣服。”
易珩昱这是第一次在公众面前说起自己的女儿,之前从未走漏半点风声,对她的保护也是非常严密的,完全没有媒体能够得到一点关于小公主的消息。
记者有些吃惊,有些不确定这段是不是需要剪掉。
易珩昱显然看出了她的无措,只是笑笑,“也没什么,就当满足一下做爸爸的小骄傲了,也希望广大的爸爸们能够拥有自己的小棉袄,虽然有时候会漏
风。”
采访过后,一天之内,京伊城内全是易珩昱女儿奴的标签新闻,他这次没有辟谣,也没有去阻拦消息。
观致还挺奇怪,忍不住问了他为什么。
易珩昱放下手中的笔,抱着她,轻轻说:“没什么,就想炫耀一下,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吧。”
观致笑他,“你好幼稚啊。”
易珩昱没有辩驳,只是把脑袋放在观致的肩颈窝处,眷恋缱绻。
“会一直这样吗?”
一直陪着他,就这样就好。
观致感受着他的温度,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故意逗他:“这个不好说啊。”
易珩昱:“?”
“女儿肯定是要嫁出去的,到时候连漏风小棉袄都没了。”
易珩昱瞬间警惕起来,满眼戒备:“那不行!谁来我打断谁的腿!谁敢!”
观致看着他那样子笑了半天,果然和人家说的一样,妥妥的女儿奴。
易珩昱还在愤愤不平的絮絮叨叨,观致无声的握住他的手。
西沉余晖,她说:“你还有我啊,这样不好么?”
易珩昱静下来,注视着观致,几年了,她还是那个小菩萨,只是做了妈妈后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浓厚韵味,不论如何,都让他着迷。
他回握住观致的手,轻轻摩挲。
“好,这样很好。”
有他的小菩萨,无论如何都会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又来晚了抱歉!onclick=hui
(皈依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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