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现在只觉得对方思维跳跃果然很快。
按照岑言对师徒关系的认知以及对方的性格,费奥多尔觉得对方不适合任何一个需要负责的职业,就像是对方跟那些师父以及他的师徒关系都维持在表面一样,与其说对方拿他们当师父,倒不如说对方更像是一时兴起想要这么称呼他们,毕竟费奥多尔感受不到对方在喊任何一个师父时的尊敬。
而且对方在当徒弟的时候就已经这么能够制造麻烦了,他无法想象对方如果当了师父会变成什么样。
不过幸运的是眼前这个青年似乎并不需要他回答,仿佛刚刚只是一时兴起那样问出了这个问题。
岑言觉得当师父收徒弟太麻烦了,再加上教导徒弟需要花费很多精力,会十分影响他游戏体验。
毕竟像他这么省心的徒弟可是百年难遇的。
不过如果收了个徒弟,师徒系统板面会给他加成的话,那倒是可以接受,比如说徒弟濒死时他获得爆发的狂暴加成效果之类的。
得想个办法得到个徒弟试试看。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电梯间的装饰一如既往,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电梯门上的指针是由B3指向到B1,其中直接漏了一层。
岑言纳闷地看着指针上的数字,还有这种好事?直接跳过一层去往最后一层?
还是说B2有什么秘密是特殊关卡?就像是恐怖故事中不存在的楼层一样?
费奥多尔若有所思地看着楼层的数字,他之前打开电梯门时看见的也是B3到B1原本以为是岑言没有到的原因,现在看起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他会选择在B3等待岑言有很多考量,不仅有想要试探对方的原因,还有B3以下的楼层那些楼层层主都有着一定的攻击性,以及B3的电梯是直达B1的异常在里面。
费奥多尔觉得以这个青年的个性和贪玩度,在没有试探出对方态度的情况下,他极有可能会被对方在无意识中坑害,毕竟按照以往岑言的表现,对方玩起来不会在意周围任何事情。
再加上B3楼层的层主自称是断罪者,把来到这一层的所有人都视为罪人,这一点跟他的某些观点相撞也相斥,想要控制这一层也在这个前提下变得十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