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解释不清了。
郝昆很想说真的不是我吃。
但话到嘴边,才想起来好像真的是自己吃。
露出一个我不想跟你争辩的神色。
郝昆将被冤枉的憋屈。
拿捏的相当稳健。
这时。
农场的雇工大喊郝运武过去看看,说是一头牛跪在地上一直吐白沫,不知道怎么了。
跟着便宜老爹一起到牛棚。
果然。
一头大花牛。
跪在地上嘴巴吧唧吧唧,直冒白沫。
摸了摸牛的体温,再看看牛的眼睛,最后,郝运武整了一根钢针,在火炉上烧红,照着牛的鼻子就扎了进去。
郝昆看的目瞪口呆:“牛还能针灸?”
“为什么不能?都是四条腿的动物,牛和人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都有五脏六腑啊。”
“那马,羊,狗,都能行?”
“猪也行。”
“老爸你学医的时候不会就是用动物练手的吧?”
“嗯,我先学的治猪,后来才发现人其实和猪差不多。”
我草!
想到兜里的药。
郝昆考虑要不要再吃了。
郝运武没在意儿子的奇怪神色,拿着钢针在牛鼻子上一阵旋转,看的郝昆都替牛疼。
不过老牛很憨厚。
只是轻轻挣扎一下任由郝运武施展。
整了五分钟。
大花牛竟然站了起来。
郝昆感觉有些神奇,惊讶道:“好了?”
“最近天气太冷,估计是昨晚进冷气这些牛没抗住,刺激下就好了。”
“老爸你有两下啊!”
“废话!不然老子在这里怎么混?”
“......”
“都跟你说了艺多不压身,让你好好学你不学,我那时候学的时候哪有这么多牲口给我练。金融圈浮浮沉沉的,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郝运武啰嗦着。
从麻袋里整了一大堆草药,完事搅拌加到了牛的草料里。
听着便宜老爸的数落。
郝昆也不争辩。
如此一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
郝运武很快就没有教训儿子的快感,停止了数落。
恰在这时。
外面传来喊声。
原来是邻居家吉姆大叔家的牛也冻病了,想麻烦郝运武过去看看。
皮卡轰轰轰离去。
望着两辆车的屁股。
郝昆感觉真是艺多不压人。
谁能想到。
一个黄皮中年人。
能够靠中医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
就是这平时治牲口,没事还治人,美国人的心可真够大
下午。
郝运武从吉姆家开着歪歪扭扭的车回来。
红光满面,明显中午是被留下招待,喝了很多酒。
郝昆打算返回洛杉矶。
本来郝运武想开车送他的,贝丝却担心丈夫喝醉了把车开到河里,好说歹说把人劝住,让郝昆上了直升机。
白人女性。
平时脸色都是那种雪白的。
很少会看到红里透白。
但比起第一天回来,贝丝就像是吃了什么大补丸,脸色红润有光泽,看起来精神奕奕。
这个已经四十多岁的女人。
并没有像很多白人女人那样颜值崩溃,身材走形。
相反。
一身牛仔服,看起来体型仍旧纤细,眉宇间虽有一缕皱纹,但整体仍旧水光饱满,反倒别有风情和韵味。
郝昆暗暗佩服便宜老爸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