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猜到了真相,还真是不容小觑。
不过那又如何,从现状来看,溪洛的嫌疑可比她小多了。
定山侯府的人第一个不同意。
定山侯站出来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溪洛嫁入我侯府,虽然本侯并不喜她的身份,但她也是个孝顺的孩子,深得我夫人的喜欢。我夫人待她亲厚,她如何能做出害了她的事情来!”
赵轻丹听到这里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她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角。
“侯爷,你莫不是老糊涂了,你家夫人待她亲厚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昨日在草场上,老夫人心意不顺当场就打了溪洛,责骂声不断。今日我看她的身上还有新伤,分明是昨日在你们府上又受过重罚了。遇到这样的婆婆,纵然是我也不愿意伺候。溪洛这姑娘的心性我作为旧主还是清楚的,她绝不是什么好相处不记仇的性子,只怕早就把你夫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早早弄死她了。”
沈月秋当即替溪洛说话:“王妃这是何意!若溪洛是那下毒之人,她又怎么会傻到自己也中毒了呢。何况王妃说您对溪洛有所了解,但妾身才是她的旧主。昔日里我们情同姐妹,自然十分熟悉,溪洛断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偶尔她来府上探望妾身,还提起老夫人待她的好,这样的人,岂会对老夫人动手?”
赵轻丹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她为什么会中毒,侧妃难道不清楚吗?只有受害者才会被人同情,她如今也轻微中毒了,自然所有人都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去。可就凭这个断定不是她所为,未免太愚蠢了!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她主动要给老夫人斟茶。那两个杯子,都是经过她手的。”
沈月秋心里焦急了起来。
赵轻丹的分析缜密谨慎,如果再让她说下去,简直就是要替自己开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