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喜欢说场面话,他跟着敷衍就是了。
傅山甫一拱手:“陛下说的极是,承蒙照顾,傅某不胜感激。”
“说起来有个奇怪的地方,似乎在朕的面前,驸马你从未称过‘臣’。朕听在耳朵里,是可以不计较你的不敬,但仍有疑问,驸马是觉得自己并非渝北的臣子,所有不愿意在朕这里自称为‘臣’吗?”
一直以来,傅山多是以“我”自称。
可李默毕竟是皇帝,面上的恭敬还是该有的,傅山之所以不这么叫,的确是因为心中存着底线,不肯放下原则。
如今听到李默的质问,也不便如实回答,便彻底沉默下来。
李默要是想发作,那发火就是了,与他何干?
傅山这般不吭声,李默越发恼火起来:“朕是不是太给你脸了,让你这般放肆!就算是洛善公主在朕这里,也是要懂规矩的。她平日里对你百般维护,是不是将你给惯坏了?”
听他提到洛善,傅山抿了抿嘴唇,而后才说:“这个驸马我如何当的,陛下比谁都清楚,何必多言呢?”
想到过去种种,李默只得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罢了,皇姐只怕是错付了真心,以为能够焐热你这块石头。可就算她再对你掏心掏肺,朕看你也是不将她当做自己的妻子的,朕真替皇姐寒心啊!”
说完,他又忍不住提到另一件事:“当然,不管你承认与否,你都已经是我渝北的驸马了,这辈子也是休想再回到安盛去。即便你回去,安盛也不会有你的立足之地,与其如此,倒不如好好地为我朝效力,还能有个不错的归宿。朕问你,罗雀是否暗中安插了一些人在渝北军中,你曾经是铁吾军的副将,这些机密之事,应该也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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