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怀叵测”带着九妹绕道食堂后面,穿过两栋废弃的教学楼,希望遇见白衣师兄能突然杀出解围,帮我解决掉垂涎僵尸珠的冷艳美女,僵尸珠重塑了我的颜值和长腿,像我的再造父母,没有谁能轻易舍弃。
带着紧跟不舍的冷艳美女逛了大半个校园之后,内心如丧考妣直直奔向保卫处大楼,准备拼个鱼死破,我想好了说辞,对保卫处的老师说校外的女流氓看上我了想劫走,不同意就要绑票,至于她跟我要的僵尸珠,我是一概不清楚。
这样的谎话有人会信吗?
心里是这么琢磨的,我申请的勤工俭学还没批下来,不能因为一句谎话就坏了大学生涯,不行,我得先试探试探她的口气,在保卫科大楼台阶前我停下脚步问九妹说:“咱们上回双孤集探宝是叫盗墓吗?”
她看了看我说:“洞口咱都给人挖开了怎么不是盗墓,要是上头查起来咱们四个谁都没跑,我可不会替人保密。”
“我是帮人的忙,这事你说出去没什么价值,我可是什么都没捞着。”
“你说没捞谁信呢,听说你摸了个枪头,可在我这儿,哎!你怎么带我到保卫科了?咱俩是要进去谈还是怎么着?”她真的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上次送给我的枪头。
我说:“不是,我想先找个人,算了不找了,咱们抄近路。”
我老老实实带着她沿着围墙走了几分钟,最后俩人在小树林里古墓旁站定,冬天小树林里光秃秃的没啥可看的,小风像刀片一样割着手和脸,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了还是觉得挺冷的,后悔为了风度没带爱心手套,忍住不让上牙磕下牙,身子又抖起来了,看来这事得尽快解决。
我靠在树干故作轻松,笑着点她的死穴说:“盗墓女贼,行里的规矩是活完人闪,永不照面,不得私自联系,既然我们再次见了面,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九妹说:“可能现在露老底儿有点早,明说了吧,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不是女贼,我是女鬼,当然不是阴间的幽灵鬼,而是人间的鬼,鬼比人精,你瞒不了我,我要你身上的那颗僵尸珠来帮我。
精神学专家还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人族,鬼族,妖族,魔族,神族分门别类,各自按照自己的标准生活着,相互斗争和妥协,各得善终,芸芸众生多数都属于人和鬼之间,能成魔成神的人是少数。
精明的人常被人形容说这人“鬼”的很;有特殊能力的人被人形容说这个人“神”的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被形容为妖里妖气,像个妖精,异装癖的男人被骂人妖;科学家一类的疯子常常魔性大发,北京人形容是这人六亲不认,说他“魔怔”了。
我不客气的说:“什么僵尸珠,我从未听说过。”
九妹说:“那晚盗墓的还有你吧,我在山顶上和你说的话你没听进去,有僵尸的地方,才可能有僵尸珠的存在,僵尸珠就像河蚌里孕育的珍珠,需要机缘巧合,一团天地灵气被僵尸临死前包住,却并未被僵尸吸收进体内,历经几百年才能生成。”
我说:“噢,原来这么复杂,我明白了,机缘巧合形成,不就是为了有缘人吗?如果僵尸珠在我身上,我就是那个有缘人。”
九妹说:“我才配拥有它,是我引你们去挖明朝僵尸。挖盗洞的定位仪是我提供的。“
我说:“既然你知道僵尸在哪里,又善于找僵尸,你完全能找出更多僵尸珠,做事怎么这么费脑子,
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九妹说:“明墓里的僵尸它身上没有僵尸珠,而你身上有。我想过了,眼前有现成的,何必费劲找第二颗。”
我笑了一声说:“说来说去还是没能耐,抢东西的本事你倒是一流,不要欺负我不会法术,一道驱鬼咒马上让你这只人间鬼现出原形。”
九妹说:“小学弟说话不客气,我不怪你,僵尸珠的能力你控制不住。”
我”哦”了一声,确信了僵尸珠的存在和它的价值。
我伸出手摸了一下鼻尖,抬起脸,用鼻孔对着她说:“你说笑话吧,哪来的僵尸珠,你确信我会给你。”
九妹脸上浮现出怒色说:“小子耍诈,是你说让我有胆来拿的,我人站在你面前,现在要反悔吗?你还说它不灵了,让我告诉你恢复它灵力的方法。
我见激怒了她,就说:“我们一直只是在探讨,而不是实际谈论某件东西,你若是不开心,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九妹说:“其实你也不必骗我,脖子里挂的珠子链子就是它幻化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