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刚才又给你账户里打入了五万块钱，还差两万，你快还给失主吧，这会让失主安心一点，对你态度也会好一些，我父亲能早点回单位，不能因小失大。”

“失主不催咱了，你不用再惦记着还，剩下的慢慢想办法吧，你下个月就要开学了，学费呢？”

“这个不用担心，我有办法。”确实我身边留了五千块钱，勉强应付，过几天再说，我现在运气不是太好，接损耗阳气太重，“厉害”的活，伤阳气太重的活恐怕不能接。

我走出门，凌凝萌还站在外面等我。

“你进去了一会儿，我看见你在打电话，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我给家里打电话，我家里欠人钱，刚才你给的，我都赶紧寄回去了。”

“这我就放心了，你不是乱花钱的人，你家里有难处，我家里不缺钱，你缺多少，我叫我妈给你，就当是借你，你的人品我信得过。”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外面天气冷，你看你脸冻得，病刚好别再感冒，这件衣服你披着吧。”我把王胖子的衣服强行给她穿好系上扣。

“我不冷！”

“走吧，我把你送到家。”

路过图书馆我去查询了下关于人首蛇身的资料，女娲氏是华夏民族人文先始，福佑社稷之正神。相传女娲造人，以黄泥仿照自己抟土造人，创造人类社会并建立婚姻制度，后因世间天塌地陷，于是熔彩石以补苍天，斩鳖足以立四极，留下了女娲补天的神话传说。仅局限于神话传说，在现实中并无此类记载。

我回想起在一本杂记中有记载，说是民国时期，有山民在山中砍柴，见到一名女子赤身露体，就脱下衣服给她，结果发现她的下身是条蟒蛇，当时人称她为“蔽刍”，意思是隐蔽吃草的动物，反应出她是素食性，发现地就在雪龙宫一带，据说在江浙山区也有发现。

第二天上午，我打了个电话给巫小烟。

“老三还好吗？你应该常去看看他。”

“我知道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很不明智，而我遇到危险，却满脑子想到的是你才能救我们……”

“你不用太看重阴阳的事，不会有危险。”

“但是我偷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老三已经成了没有意识，但却不会死亡的僵尸人，他完全凭借神经感知周围，虽然不会说话，但也许某天他会蹦跳出医院，这是听懂鬼怪法术的病人亲口说的，我想找你证实一下。”

“你和老三怎样了？”

“我们没有关系了，如果要说有，仅仅是名分上的男女朋友，我们约好一起考上大学，再一起好好的谈恋爱，可惜还没有来得及恋爱，就已经发现当初的承诺不合时宜，我是他的小学及中学同学，你说青梅竹马也好，两小无猜也勉强合适，我只是拿他当哥哥，他的病情稳定下来以后，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他，仅仅是出于同情。”

“好吧，我很快过去。”

我放下电话，乘公交车去她住的小区。

“我现在楼下，有什么事吗？”我看了手表，十一点二十五分。

她在阳台上向我招手，我从未发现她拥有的气质如此的出众，就像一尊刚刚被塑造成型的女神，周身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也许是因为她换了装扮和发型，佩戴了一两样首饰，不再显得向上次见的那样青春稚嫩和学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