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关索却成了陪衬,而且看样子是心甘情愿的陪衬。
“你叫刘阐?”刘禅打量几眼,冷声道。
“正是在下,不知公子……”刘阐迟疑。
“绑了!”刘禅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感情。
立刻过来两名随从,将刘阐按倒,就地捆绑。
“你们要干什么?”刘阐大声道,“关索,他们是谁?擅闯王府有何图谋?”
“……”关索侧过脸去,假装看不见。
“振威将军府乃是汉中王所赐,你们擅闯王府就是对汉中王的大不敬,你们就不怕汉中王治罪吗?”刘阐努力挣扎,但是以他的小身板根本就无法挣脱,很快便被捆了个结实。
“住手!”突然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一位胖乎乎的老者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气喘吁吁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本将军何处得罪了几位公子?”
来人正是振威将军刘璋。
看来在南郡生活得不错,又发福了,白白胖胖,但太胖的烦恼就是行动不便。
“汉中王府世子刘禅见过将军,看到将军身体康健,小侄便放心了。”刘禅一抱拳,道,“只是将军倒卖官粮、雇凶杀人,恐怕晚节不保啊。”
“罪臣见过世子。”刘璋急忙躬身施礼。
能看得出来,他有点微微发抖,再抬起头来时,已经吓得脸色发白,“请世子明察,府上做的都是正经营生,怎么会倒卖官粮,更不可能雇凶杀人?下官谨遵汉中王的教导,安享晚年、不生事端,处处谨慎,如何会干那些违法犯律的勾当?”
“你问他!”刘禅冲着刘阐扬了扬下巴。
刘璋艰难地把视线转向儿子,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声音颤抖,道:“阐儿……”
“我……我没有!”刘阐大声道,“他们肯定是看到父王好欺负,前几年把你从益州赶出来,现在又要把你从这个院子里赶出去,我……”
“住口!”刘璋大声喝骂道,“你怎么能如此胡言乱语!”
刘璋看了看儿子,又转头看看刘禅等人,心里没了主意。
但他心里隐约有所猜测,自己的儿子竟敢说此大逆不道之言,那么就极有可能做那些自寻死路之事。
“鲍凯没死,被本世子救下了。”刘禅淡淡道,“水贼廉康都招供了。”
刘阐脸色煞白,大声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关我什么事!”
“那天你给了廉康两锭金子,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衣衫,手里拿的是一柄绸扇,你转过身离去的时候是背着手的,迈步的时候是先迈的左脚……”刘禅描述着那天刘阐与廉康会面时的场景。
“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刘阐如同见了鬼一般,脸现惊恐之色,“廉康那个大老粗也不可能观察这么细,你……难道说当时你也在现场?”
刘璋眼睛一闭,心中暗叹一声,完了!
“扑通!”
刘璋跪倒在地,涕泪横流,道:“求世子开恩,罪臣离蜀时只带此子出来,一直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半步,犬子少不更事,做下错事,还请世子念在罪臣有恩于汉中王,饶刘阐一命吧。”
说着伏地叩首,额头撞击青砖,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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