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将主,有人看到王家王子腾之子王仁曾与那黑莲会的香主在怡红院一起喝过花酒!如今正是皇城司的发狂的时候,王仁这条线索自然也被他们这群疯子紧紧抓住了。至于王子腾,今日是被兵部与五军都督府请去问话了,若是王仁那边没有乱认什么不该认的东西,问题应当不大…”
当然如果王仁被皇城司审出了点什么,那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呵呵,问题原来是出在王仁身上。老祖宗,咱们家今后可万万不能允许有子弟留恋烟花之地,我早就听人说,那种地方可不会有什么好人!”
贾琏笑眯眯的评价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明显无比。
“琏儿,那你看王家之事当如何是好?”
老太太见贾琏漫不经心的态度,大致明白了这个自幼就极有主意的孙儿对此事的想法,但瞥了一眼被扶起坐在一旁,脸上仍旧焦急不安的王氏,还是开口问道。
“老祖宗,王子腾此人野心极大,偏又看不清形势,连自己身处哪座庙、该拜哪位神都搞不明白,实在是不堪造就,没了也就没了罢!”
“伱!你胡说什么,我王家与贾家世代相交,你怎能如此、如此…”
王氏本就焦灼无比,此时哪里听得贾琏这般论断,当下就马上出言质问起了他。
‘我王家’?
贾琏却是看也不看王氏被愤怒扭曲拉长的脸,继续对老太太说道:
“老祖宗,前两年咱们家在西域的商路被断,最后因着老爷子毕竟人走茶凉,继续强占者也不合适,放弃了西域商路那边的生意。可是前些时候孙儿突然发现,那些被咱们家放弃的生意居然还有大约十分之一的份额在以咱们府上的名义继续经营着!而且打理的人手统统出自王家!”
“嗯?竟有此事?”老太太虽然近几年已经不管外面的生意,但是不代表老人家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当即大怒着将目光落向了王氏的脸上。
“一年不过三四万两银子的进项,孙儿也不曾放在心上,只是这打着咱们家的招牌谋他们家的利,这却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孙儿年前让京营那位副将狠狠落了一遭王子腾的脸面,本想让这家伙受点教训得了,他若是登门谢罪,看在多年老亲的份上,咱们把西域那些边角料给了王家也就是了。”
“若是如此,倒也不是不可以,后来呢?”
“后来,嘿嘿!后来王子腾求爷爷告奶奶般四处求和,却对齐副将的提示置若盲闻,似乎从来没想过那次敲打他的人会是咱们家。我是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王子腾的登门,最后干脆再往西北去了一封信,那边就把‘咱们家’在商路的份额彻底清除了,谁想之后王子腾竟然以为敲打他的人是西北那边,屁都没敢放一个……”
“……”
“老祖宗,我后来想明白了,这位王子腾原来不是傻,他是从来就没把咱们荣国府这群老弱妇孺放在眼里过!这是把咱们家当成了面团儿,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半点都没想过咱们家会反击啊!”
“哈哈…哈!老身也没想到,王家竟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王氏,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老太太听完贾琏的话,先是沉默了好一会,最后才怒极反笑的开口质问王氏,很明显,若不是有内贼配合,王家能瞒过贾家人以荣国府的名义继续把持西域商路的份额?
完了,假期没存稿,偏偏还想去外面浪一浪。
差点没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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