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两个人的闲谈中过去了。天已经黑了。窗外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世界象是被一个铁幕盖住了一个,更象是藏在胸膛里的人心,摸也摸不着,看也看不见。偶尔有交会的车辆从对面驶来,一闪一闪快速的逝去。
车厢里的人声渐渐的小了。大多数的人都静静地趟着,有一些人已经进入梦乡了,那个鼾声相互交汇,此起彼伏的。如夏夜稻田里的蛙鸣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响起。
旁边的大妈仿佛也睡着了。她背对着刘晓明。车厢里只有刘晓明和符小红还在说着悄悄话。他们有时发出一点轻佻地笑声,一会儿还手脚并用的打闹着,如两个孩童般的嬉戏着。
刘晓明对符小红说:“咱们认识也有一天了。整整一天,你带给我的快乐,超过了我这二个月的快乐。你把那些盖住我笑脸的灰尘全数扫尽了。我今天真的很开心。”
“真的吗?”符小红说:“你带给我的感受怎么跟我带给你的感受是一样的。”
两人一时竟然沉默了。一下子没有话说了,也有些尴尬起来。
“你会讲笑话吗?”符小红说:“要不说个笑话给我听吧。”
“笑话,当然会啊。”刘晓明答道。
“那你快说吧。”符小红用手指戳了下刘晓明的额头。
“这个,哼。”刘晓明装模作样清了清喉咙。
“有两只乌龟,一只雌的一只雄的。它们约好到树底下约会。雄乌龟想跟着雌乌龟做爱,雌乌龟总是不愿意。于是它心生一计。雄乌龟在树底下的沙地里玩起杂技。只见它一会儿翻过来,一会儿翻过去,技术相当的熟练。它一边翻着一边问旁边的此乌龟说:“这个你会吧?”
雌乌龟说:“我不会。这是你们男生玩的游戏,我们女生玩不了。”
“要不,你来试一下,真的特别好玩。”雄乌龟劝道。
“嗯,这个,”雌乌龟其实心里也想试一试。只是觉得被翻过来有些不雅观,就象是一个女生被人把裙子翻了起来一样,有些害羞。但是它还是试了下,试着把自已的身体翻过来。没想到身体被旁边的一个树叉支住了,动也动不了。雌乌龟被吓得花容失色,大声的喊道:“快来帮我一下,快把我放下来。”
雄乌龟乐了。它笑了笑,走到雌乌龟的身边,在它的肚子上轻轻的戳了一下,雌乌龟就四脚朝天了。
雄乌龟爬上雌乌龟的身上,把雌乌龟压在身下,它得呈了。事毕,它翻下身来,对雌乌龟说:“小妞,没有两下子还搞不定你啊。”“呵呵,你真坏。”符小红笑了笑说。黑暗中,她看着刘晓明,她想看看他的表情,想看他那双迷人的眼睛,但是因为没有光,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他似乎正勾勾的望着自已,好象一匹饿狼看见小绵羊似的,一边涏着口水想一口把自已吞下肚子。她挪了挪身子,把头朝刘晓明身边移了移,让自已的身体更加接近刘晓明。刘晓明感受到她的呼吸,借助偶尔闪过的灯光,刘晓明看见符小红那鼓鼓的白白的胸部,脸上也有些潮红,双眸中仿佛有某种期盼。刘晓明也轻轻的挪了一下身体,让自已靠符小红更近些。他有些兴奋。他对符小红说:“你也是我的小妞,小妞,如果我没有两下子,怎么能搞定你。”他把手伸了过去,在符小红的脸上轻轻的摸了下,说道:“你的皮肤很嫩啊。”
“嗯,女人就是靠这张脸啊。”符小红轻轻的抓着刘晓明的手,亲了一下,然后把他的手拉着往身体的下面移。刘晓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用手把符小红搂了过来,自已也贴了过去,轻轻的吻着她,符小红也热烈的回应着。他吻着,从唇到脸,再沿着脖子往下移去。符小红把高腰衫胸前的那个结解开了。一片平坦而结实的腹部完全展露无遗。刘晓明把另一只手放在符小红的腹部上,自下而上的抚摸着。符小红把一只手伸到背后一拽,文胸打开了。刘晓明把文胸拿了下来。一对丰满且充满弹性的乳房突突的跳了出来。他用手轻轻的握着一只,那温婉如玉的感觉如手拿一只剥了壳鸡蛋。他拢着,揉搓着,捏压着,有时如蜻蜓点水般的轻触,有时如泰山压顶般的揉捏,有时如一只追逐猎物的老鹰,从峰顶到谷底,来回的盘旋着,直捏得符小红娇颤巍巍,香汉淋漓,如猫一样的呻吟着。
符小红的身体扭动着,嘴里哼哼哈哈的。刘晓明轻轻的咬着符小红的每一寸肌肤,他想点燃她的每一个细胞,让她焚烧起来。他的手在符小红的身上积极的探索着,从平原到山丘,再从山丘到峡谷,直寻到那两瓣荷叶,花蕊深处,小泉温涌。他感到符小红已经完全唤醒了,那里早已小溪成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