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狗腿的跑过来,一把按停轮椅,低声下气道:“少爷别玩了,您脑袋受着伤呢。”
应木尧一把拍掉她的爪子,我行我素。
南桥咬牙忍了,笑容更扭曲。
第一天终于结束,南桥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筋疲力尽的回到家里,南母看见她这样子,忙问:“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南桥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大口喝完,长吁一声,面如死灰的看着南母:“同学搬家,我去帮忙了。”
“是琉星?”南母知道顾琉星一个人生活。
南桥点点头,不愿再多说,拖着僵直的腿,回到房间,然后直直的倒在床上,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一想到第二天还要被这么折磨,南桥简直想杀了应木尧的心都有了。
但当半夜电话响起,南桥迷迷糊糊的接通,听筒中传来的声音,差点吓得她没扔了手机。
震耳欲聋的吼声还在继续:“姓南的!你听到没有!我要上厕所,你现在马上来伺候我!”
南桥想哭,你大爷的,你他妈受伤的是头,不是腿!
尽管心里巴不得弄死他,南桥的语气还是很好的:“少爷,我都睡了,赶过去要是您憋不住怎么办,所以找护士吧。”
那边顿了一秒,然后应木尧阴沉的说:“你来不来,不来我就报警告诉你父母。”
南桥:“!!!”
应木尧,我曰你大爷!
南桥咬牙切齿:“我来,我来还不行么!”
呜呜呜呜,她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摊上这么一个祖宗。
挂了电话的应木尧,吊儿郎当的坐在窗台上看月亮,笑的得意。
昨天她害他没泡成妞,还进了医院,竟然痴心妄想安安稳稳的睡觉!看他不整死这个死丫头。
南桥偷偷摸摸的溜出家,在路边等了近半小时,才等到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