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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晋文帝那老狗,多半是主意要打空了。但是他既然这么做,只怕就想坐山观虎斗,如果自己没有动作,难保他不会暗地里陷害自己。想到此不由得惊了一声冷汗,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不就是这般吗。自己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可自己是有儿有女的人啊,还有素锦,好不容易再聚,自己这辈子可不
愿意在同她分开,在叫她受苦受难了。于是连忙朝卫子玠表明心迹:“王兄,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像是那寻常百姓一般。”
然他话还没说完,就叫卫子玠打断:“我知道,会让梼杌精卫跟在你二人身边。”得了这话,阿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丝毫没有觉得二人会是去监视他。因为他觉得这不是卫子玠干的事情,此刻卫子玠只怕一颗心都在岭南吧。那里闹了瘟疫,他记得白
荼老家便是青罗州,也不知离那瘟疫区有多远,可是受了影响。但是这话阿银没敢问,当即高兴的同卫子玠谢了,便告辞下了马车。只是想起晋文帝的所为,就憋着一肚子的气,上了自己的马车,见素锦已经把女儿哄睡下了,便没开
口说什么。
只是素锦见他神色不好,颇为担忧,便闻起来:“怎么,王兄那里?”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阿银在素锦面前是瞒不住事的,当即从怀中掏出那所谓圣旨与她递过去,然后低声骂咧道:“他这样算计,是不想让晋王府有后啊,既不给我封地也不给我王府。”巴不得
自己兄弟俩便打起来,倒是省了他的事。说完见素锦满脸的担忧,只将那圣旨抢过来,一把往马车角落里烧着水壶的炭炉里扔过去,想要将其烧了。不过还是给素锦拦住,“且不说这焚烧圣旨是何等大罪,你便是心里不乐意,也不该那这东西来生气,只是王兄那里如何想?”她倒是不担心晋文帝怎么打算的,关键是看
卫子玠怎么想。
“王兄怎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他将梼杌和精卫给了我,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危险。”阿银连忙安慰着。
天玄地黄的人何等厉害,二人是知晓的,当初他们在盛宁别苑的时候,也是这二人暗中保护他们,只是如今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将人送给他们。
素锦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气,然后叮嘱着阿银:“我旁的不求,只求一身安宁,这样就好了。”
“我懂,你放心。”阿银伸手搂过她,声音温柔。南海王的队伍到底是奉旨往琼州去的,此乃光明正大,各路更有驿站落脚,与白荼那逃难是不一样的,因此也没有像是白荼那样,路上带的行礼,百分之七八十是吃的粮
食。因此这一路上车队虽长,但也轻便不少,行程也就不慢。
再者走的都是阳关大道,一来不耗损马车,二来平坦。除却跟随他们的律家之外,便没有旁人。卫子玠是没有从朝廷那里要一个官员,至于此刻在琼州任职的,待他到了之后在做定夺,能用的便留下,不能用的直接打发回京
城去,指不定人家还欢喜呢。
而此刻白荼的队伍,仍旧还在青罗州的地境中,不过队伍已经发展成了将近三千人。
且说那日带上了上河村的人,他们到那边如何安生,白荼都已经想好了。对于地大物博的琼州来说,植物生长速度之快,所以上河村的人不但擅于编织手艺,还会用竹子制作各种家具,在他们村子的时候,白荼就瞧见了,每家每户几乎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