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他却打开电脑,主动进入这个平台。
他觉得他一开始,就有点过于自信,认为凭借自己带来的那有限的人,就能找到苏云裳他们了。
可结果,苏云裳没翻出来,却出了楚灿的事情,他在米国大闹了那么一场,也不是全无损失的。
起码跟着他出来的那几个人,现在就都折损在了外头。
国内那边,他想也知道,老头子和老老头子想要抓他回去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纵容他想要弄死苏云裳那个女人的念头?
他只是没想到,穆建勋还有这本事,竟然能带着一个女人,藏得连他都被糊弄了过去。
一开始完全被那些假线索,给牵着鼻子走了。
等到发现上当,追错了人,真正的苏云裳和穆建勋他们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还有那个妇科博士,自从最后一次之后,穆建勋也好,苏云裳也好,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
不知道是发现了他被暴露了,还是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医生。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如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害怕自己的话,现在她肚子里的那个属于自己的孽种,应该已经被做掉了。
可她身边跟了个穆建勋,还有国内一个更复杂的越家,墨如陵就不敢冒这个险,认为她已经拿掉了那个孽种。
除非他亲眼看见,亲眼确认,或者亲自堕掉它。
墨如陵心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如此冰冷的念头,却完全不影响他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飞舞。
现在他孤家寡人一个,这个特定的电话,除非必要的时候,他都不开机。
为的就是防止讨厌的人追踪上来,干扰他要做的事情。
反正现在楚灿已经被救回去了,至于他的精神状况,墨如陵无能为力,一开始的疯狂和痛恨,几天下来,已经全部趋于冷静了。
反正楚家也亏待不了楚灿,既然回去了,有病治病,治不好,楚家也不至于养不活他。
他唯一能想到替楚灿做的,就是找到穆建勋,十倍把他加诸给楚灿的,还给他。
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就分析过穆建勋和苏云裳他们的活动轨迹,一开始从新西兰离开后,他们就出现在了瑞士。
最初他以为瑞士只是他们落脚转机的一个中转区。
所以他的人,才会被假的烟幕弹之类的人,给引走了,几乎围着欧洲绕了个圈。
可等他为了楚灿的事情,跑了一趟米国后,他突然反应了过来。
也许一开始选择瑞士,苏云裳和穆建勋他们就是有目的的。
这里不是他们的中转地,而是他们最终的落脚点。
以墨如陵的脑袋,确定了这个才是命中红心的正题后,自然第一时间就开始发散思维了。
是穆建勋要来的瑞士,还是苏云裳那个女人要来的瑞士。
如果是穆建勋的话,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据他的调查所知,他的那个建勋远洋贸易集团的业务,可没有拓展到瑞士来。
那就只有是苏云裳那个女人的要求了。
想到那个女人,他就不免又联想到了那个金融鬼才一样的盛长安。
那个盛长安在股市上,展现出来的能力,连墨如陵都有些忍不住侧目。
聪明的人,他见得多了,善于分析和计算的精算师那种,他也不是没打过交道。
可那个盛长安,不论从哪方面看,也不像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偏偏这么一个,前几十年都默默无名的人,搭上了之前同样名声不显的,一个离婚女人的苏云裳后,个人能力就宛如坐了云霄飞车一样,直线攀登。
之前他和楚灿,一直把目光和焦点,聚集在了盛长安身上。
现在综合回顾了下,来看,也许,从一开始他们的焦点就是错的。
有问题的,不是那个盛长安。
而是那个该死的女人——苏云裳。
好,那么问题来了,苏云裳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起盛长安,现在看来,她身上的谜题,简直就和筛子上的孔一样多。
父母很平常,墨如陵自问这方面,绝对不存在有什么他没查到的东西。
尤其是她老子苏牧业,一直是在体系内的一员。
唐国对于这方面的政审程度,相信全世界的国家,都会佩服,完全不可能存在个人经历的造假和空白。
她母亲袁梅裳就更简单。以前是个钢琴老师,现在几乎是个全职家庭妇女。
就是苏云裳从小到的履历,他研究了几遍,也没看出她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唯一值得推敲的地方,就是她在法国留学了三年的这段经历,难不成她不是学的画画,而是经受特别的训练,学的金融或者其他更高级的课程?
但怎么想,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