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这憨货的第六感还挺灵敏。
“娘,回头儿子给你搭配一份养生餐,你这身子骨有点弱,得补补。”朱缺很认真的说道。
马皇后笑道:“好。”
……
饭后,朱元章、马皇后便回去了。
朱缺躺平在马扎子上,开始暗戳戳的思谋,朱皇帝赏赐下来的五十万两银子,该如何去花销。
另外,拱卫司的一千苦力没戏了。
劳力严重不足啊。
鱼塘得尽快挖好,水库也得在冬天来临前完工,几亩琉璃大棚需要重新搭建,七八里长的水渠开凿也刻不容缓……
越想越头疼。
他滴咕着骂了几句老爹,都怪那老头儿,贱兮兮的在朱重八面前胡咧咧,将他都给拉下水了。
要不然,此刻,他已经回到朱家沟享受美好生活……
“沉杀,”他突然想起一事,将沉杀喊了过来,“朱家沟那边怎么样了?新开垦的荒地,一定要多翻几遍,让土壤充分接受阳光暴晒。”
“都按少爷所说,翻晒四五遍了。”
“嗯,农家肥一定要沤熟,要不然会有虫害。”
“十二个大沼气池,差不多都快要溢出来了。”
“那还行。”
朱缺又安顿一番,这才放下心来:“老沉,朱家沟算是咱们的第二个老窝,一定得经营好咯,而且,还得严密封锁道路,莫让任何人插足。
眼下,咱们这座朱家庄算是完蛋了。
咱爹那人不正经,还有毒,咱们的事情绝对要瞒着那老头儿!”
沉杀点点头,冷着脸说道:“少爷,老爷的事,你已经说过七遍了。”
朱缺:“……”
有七遍了?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说过好几遍了。
这充分说明,咱爹那人实在不靠谱啊!
“对了少爷,福建那边蔡老四传来消息,说他们的七艘大船,在三个月后要偷着出海,咱们要不要派人?”沉杀压低声音问道。
“派,怎么不派,”朱缺终于来了精神,“要不是被朱重八阴了一手,这一次本少爷都想亲自跑一趟呢。”
“那可不行,海外太危险了。”沉杀皱眉道。
“那就让海大贵、郑二十带人去一趟吧。”朱缺长吁短叹,愁眉苦脸,就像丢了两座银矿那般哭丧着脸。
大明洪武大帝严禁百姓入海。
同时,却又十分重视船舶制造与大明水师的打造,南京就有最大的船厂,问题是,他一个小小庄主,根本就插不进手去。
“少爷,你想弄一艘自己的海船?”沉杀问道。
“肯定啊,少爷我做梦都想着海船,谁让咱没什么金手指呢!”朱缺伸出双手,使劲搓着十根手指骂道。
沉杀早已习惯少爷的胡言乱语,自然是面无表情的站着,一声不吭。
“对了,让你查访的两个人,有没有消息?”朱缺问道。
“那个叫王景弘的,已经查明,三年前入宫当了太监,另外那个叫马三保的,也查到了,果然在云南昆阳的宝山乡。”沉杀面无表情的说道。
“嗯,回头把马三保给咱偷过来。”
朱缺得意洋洋的笑道:“沉管家,你可要记住,在任何一个时代,什么最重要?人才,人才的储备和培养最重要啊,哈哈哈!”
沉杀点头,转身出去了。
少爷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装逼,丝毫没有高手风范……
呼!
终于找到一个好船长。
不对,那个马三保今年才六岁多。
好吧,就当成福娃,先养上一二十年再说吧,反正不能让你进燕王府!
接下来,就该想办法挣银子、走关系。
实在不行,提前占领台澎宝岛,将那地方打造成一个老窝,干脆自己想办法造船算求……
……
次日一大早,朱缺刚刚起床。
突然,张彪像一头脱缰的野驴,狂奔而来:“少爷,不好了,朝廷派人来捉拿你归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