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李彧前来时,便将其未婚妻的姓名,来历,师承等都告诉了他。
自听到林溪这个名字,又来自灵鹫宫,李仲便有猜测。
这位武功不俗,容貌惊人的女子,可能是自己的未婚妻。
李仲想过挑明,但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没想到竟是今日这般。
院中一时寂静无声,李稷古怪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几趟,满含深意。
李仲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说:“父亲,没想到你说的就是林溪,啊,哈哈,林溪,这,这……”
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营养的东西。
林溪走过来对李稷行礼:“见过明王。”
李稷哈哈笑道:“我早说过,在我面前你不必多礼,而且我看哪,很快就要改称呼了。”
林溪脸色微红,没有说什么。
李仲干笑两声,也没说什么。
林溪很有眼色的暂时离开,将空间留给父子二人。
李稷大有深意的说:“溪儿这个孩子我极为中意,识大体,有气节,天资出众,日后成就必定不会低。”
“从前我想着他能在日后多多护你,如今,却是不必了。从前还离家出走,现在嘛,我倒觉得此事再正确不过。”
他没有问李仲为何之前堵塞的经脉畅通,如今不但可以习武,还武功突飞猛进,不过一年时间就突破到宗师境。
如此进境,实在可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境遇,且是自己儿子,只要他安然无恙,就不必多问。
杨伯是派来保护李仲的,自然也会将李仲的境况传给明王。他现在的武功比要保护的人低,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你如今实力超群,再有突破都能入宗师榜了,自保无虞,老杨你想如何?”
李仲想了想说:“以我现在的实力,不需要人再护卫,杨伯这一年中照顾我许多,便留他在身边吧。”
李稷点头,这是小事,他想了想,又道:“在武学上可有疑难?若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切勿胡乱习练,武学之中,差之毫厘,便是千里之距。明王府中武学典籍不少,若有不明之处,可去信问你大哥。”
李仲笑道:“听杨伯说,大哥如今事务繁多,忙的很,这种小事不必麻烦他了。”
“你大哥不但于武学之上天赋出众,于诸事之上亦有天分,日后明王府交给他,我是放心的。”李稷如此道。
“交给大哥,我自然也放心。”李仲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道:“我与大哥是亲兄弟,自然是支持他的,想来三妹也是如此。”
这话李稷没有接,暗暗伤脑筋的同时,心里也为兄妹三人的情分感到开心。
二人说了许多,一时气氛融洽。
谈及今日之事,李仲问到画道人的来历。
李稷道:“画道人是前朝皇室供奉,当年他为了突破先天,几乎前路断绝,如今不知为何实力又有突破,还延寿至此。”
五十年前,前朝朝廷贪官污吏横行,天灾人祸比比皆是,致使民不聊生,百姓无法生存,生路断绝。
于是天下各地起义军揭竿而起,李家便是其中一支,在先帝爷,也就是李稷的父亲的带领下,不过一年,李家便攻破皇城,改朝换代。
当时画道人是皇室供奉,拼死相护前朝后裔,最终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