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先是在下半身点刺,却不深扎,每根针都是斜着入穴,一条腿从头刺到尾就用了半个多钟头。
所刺的穴位顺序也是闻所未闻。
温知寒虽然学医不怎么上心,但毕竟也是针脉的人,又是从小在温家这种医学氛围的熏陶下长大,渐渐也看出了端倪。
他怔愣道:“岐黄针法?婉歌,你竟然学会了咱们针脉最厉害的针法!不对,你这针术要比岐黄针法还要略高一筹。”
孔婉歌抬头笑了笑:“舅舅好眼光,我现在扎针的手法正是岐黄针法,只不过是我妈妈改良过的,对一些陈年杂症有奇效。”
温知寒感叹道:“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竟然就学会了咱们针脉看家的本领,百年来,这套针术除了你妈妈,已经没人会了,几近失传。唉,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孔婉歌将两条腿穴位都走过一遍后,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复而又拿起银针回到第一个穴位。
抽空回道:“我能学会这套针法,除了遗传了我妈妈在医学上的天赋,也多亏了我师父的指导,说起来也是侥幸而已。”
“唉,你不用谦虚,年轻人有点傲气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孔婉歌笑笑,没再回话,而是专心下着针。
这套针法至今,她一共用过三次,眼下便是第三次。
舅舅的腿虽然还有希望,但也并非那么乐观。
几十年的卧床到底对筋骨脉络都造成了难逆的影响,必须下猛药才有希望。
缓缓吐出口气,孔婉歌眸光严肃,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几处给外重要的穴位上。
下一秒,她倏然刺针,紧接着又猛的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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