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京茹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傻柱在病房里,本来还想找机会和秦京茹说两句话,但是到底是没扛住贾张氏喋喋不休的谩骂,
只好出了病房。
秦淮如也跟了出来,
听到傻柱这么说,秦淮如也有些无奈:“我劝过京茹,可是她好像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一个女孩子,腿被差点夹断。”
“今天上午她还专门问了医生,医生说骨裂虽然能长好,可是腿上肯定会留疤。”
“你想想,一个还没嫁人的女孩子,腿上留下大疤,换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愿意。”
听了秦淮如的话,傻柱心里更感觉内疚了。
“这件事儿都怪我,秦姐,麻烦您和京茹说一声,让她别担心,等她好了我就娶她,我不嫌弃她腿上有疤,保证以后都对她好。”
傻柱的话,让秦淮如瞪大了眼。
把人腿差点儿夹断了,还想着娶回家?
还大言不惭的说不嫌弃对方腿上有疤?
到底是谁嫌弃谁不清楚吗?
脸怎么那么大呢?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秦淮如挥了挥手。
实际上她也心烦。
虽然不上班有傻柱补偿她的工资,可是傻柱的钱,本来就等于是她的钱,是会被她借到手,而且还是不用还的那种。
现在呢?
自己不上班,只是拿傻柱那点工资,明显就是亏了。
还有,本来接秦京茹是来接近赵建国的,为的就是搭上赵建国这条线,
然后顺便把棒梗救出来,现在一切都因为傻柱的两个特大号捕鼠夹前功尽弃。
她也气啊,而且还有气都没地方撒。
如今秦京茹的腿,要很长时间恢复,看来用她是不行了,
为了棒梗,必须赶紧想个别的招才行。
秦淮如愁肠百结,一时间还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结果回身刚推开病房的门,秦淮如就看到靠门口最近的秦京茹躺在床上,
一张脸黑的像锅底。
“京茹,刚才柱子的话,你不会都听到了吧?”
秦淮如看到自己妹妹这样,忍不住问了一句。
“对,我都听到了,姐,你告诉这个傻柱,我就算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他!”
秦京茹说的斩钉截铁,
心里对傻柱的感觉,厌恶到了极点。
“还有,我是家里的壮劳力,要下地挣工分的。这次伤了腿短时间不能干活,这些都要这个傻柱赔偿!”
“生产队里的牛,也是我平时割草喂,年底队里会给十块钱,这钱也必须他来出!”
“还有,我腿上会留疤,这事儿我都问过医生了。这他也必须赔我!”
听了秦京茹一连串的话,秦淮如愣住了。
如果按照秦京茹的要求,傻柱这次又要拿出一大笔钱。
那这傻柱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没有能力再接济她们家。
所以,要不要让婆婆也要求赔偿呢?
最基本能先拿到手里钱,
至于以后的关系,等他还完借的钱有能力了,自己再慢慢缓和跟他的关系不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秦淮如对秦京茹点点头:“好,那等柱子下次来,你亲自跟他说。”
自己到婆婆床边,跟婆婆小声的说了自己的打算。
听的贾张氏眼睛瞬间都亮了。
如果不是儿媳妇说为了长久让傻柱接济她们家,她早就放开闹了。
如今儿媳妇一说,傻柱借了一圈钱,短期内根本不会接济她们家,让她放开要钱。
她的心顿时就活跃起来。
傻柱还不知道他即将被索要赔偿,从医院出来,直接回了轧钢厂,他并不是请假出来的,所以时间太长被发现也不好。
下午,赵建国本以为马广明拜他为师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谁知道厂长因为担心生产进度,又到车间过来看。
于是就在马广明的一再要求下,厂长诧异的见证了一次拜师仪式。
下班之后,消息就被轧钢厂工作的工人,给带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