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并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大颗的滑落。
这样的模样,让傻柱立刻心疼了起来,想要伸手给秦淮如擦眼泪,又想起贾张氏在旁边虎视眈眈。
于是手忙脚乱的的安慰:“秦姐,你先别哭啊,你感觉怎么样?是感冒了吗?”
贾张氏站在一边,看秦淮如掉眼泪,于是出言讥讽说:“秦淮如,你哭什么哭?”
“对着一个男人哭鼻子。是觉得他是你的靠山还是怎么着?”
“你这么委屈,是觉得我这个做婆婆的,虐待你了?”
这些话,让傻柱更烦躁了,他扭回头,冲着贾张氏喊了一嗓子:“婶子,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秦姐都病的起不来了,您也不说给她买药。万一厉害到要住院怎么办?”
一听这话,贾张氏小声的嘀咕:“我又没钱。”
她想了想,还指望秦淮如养家,确实也不能让秦淮如病死,
而且病的严重了,去医院那也要花不少钱。
这个钱,可不能她来出。
现在既然傻柱来了,倒是可以让傻柱出钱给秦淮如治病。
想到这里,冷哼一声说:“我不管了,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尊敬长辈。”说着一扭身子,
直接出门去排队上厕所去了。
看到贾张氏走了,傻柱松了一口气,连忙伸手去试秦淮如的额头,
结果这一试不要紧,居然是滚烫的,
秦淮如真是病了,而且还是高烧。
傻柱知道,高烧有可能,真的会要人命。
于是着急起来。
秦淮如却伸出手,握住了傻柱放在她额头的大手上。
“柱子,姐能依靠的,也就只有你了。”
说完这话,又是大颗的眼泪滑落。
这几天,她确实不好过。
首先,是李副厂长那边的反应,想要找他救棒梗,看来是行不通了。
其次,是傻柱这边拿不出饭盒,贾张氏一开始还忍了一天,后面各种恶毒的咒骂都出来了。
还有一点,就是傻柱的变化,这几天,傻柱一直躲着她,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而昨天傍晚,她在院子里洗衣服,结果就听到三大妈在和别人说话,
说傻柱跑到学校,跟冉秋叶见面了,两个人聊的还挺好。
这么多不如意,让秦淮如彻底慌了神,几天的失落,压抑终于集中爆发。
她是真的病了。
“我知道,秦姐,我在呢。我一直都在!你别说话了,我找车送你去医院。”傻柱说着,急急忙忙跑出去,找木匠借板车去了。
四合院里倒尿桶的人,看到傻柱从贾家跑出去,都彼此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前天我就说过,傻柱不搭理秦寡妇,绝对超不过三天。看,忍不住了吧?”
“小寡妇的手段厉害,傻柱太傻,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得了吧,傻柱才不傻,他是馋寡妇的身子。”
“对,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倒是觉得,如果傻柱有父母管着的话,也不至于这样。”
众人一阵唏嘘。
赵建国起床,也出去排队上厕所,听到众人的议论,对傻柱又跑去见秦淮如,一点儿都不意外。
傻柱这个人,一点儿都不傻,他是蠢!
黄花大姑娘的媳妇儿他想娶,娇俏小寡妇的便宜他也想占,
一个自命不凡的大老粗,却想享受齐人之福。
做梦吧!
只要他不放弃占小寡妇的便宜,他就别想娶上媳妇儿。
不过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
只要不惹到自己头上,赵建国才不会管他们。
傻柱拉着板车,把秦淮如给拉医院去了。
四合院里的人,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赵建国照样是把戴雪梅先送去了物资处,然后才骑着自行车去了轧钢厂。
这一段时间,因为上级部门的器重,别的部门订单也增加了不少。
厂长还是挺高兴的,每天都让广播员于海棠,不时的播放鼓动努力生产的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