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扭头对兰堂灿烂一笑,“别墅这么大,仅有我们太孤独了,算上谕吉、龙彦、爱丽丝,我们终于用掉了七个卧室的房间了。”
二人是最大最好的主?卧,江户川乱步、中?原中?也、太宰治是位置较好的次卧,福泽谕吉和涩泽龙彦居住过的是客卧,比起正?常的次卧缺的不过是生活气息和小?物件,麻生秋也有好好地招待这些人。
阿蒂尔·兰波被他的笑容晃了晃神,“你就是太喜欢热闹了。”
麻生秋也说道:“你不觉得没有听见他们打?打?闹闹的声音,忍不住会有一点?想?念吗?”他把打?扫工具提起,抓住了阿蒂尔·兰波也弄脏了的手,最不像黑手党的两?个人多出了鲜活的人气。
“走吧,我们去洗手,家里有香根鸢尾
味道的洗手液,我专门让科研部的人研究了一下怎么弄得好闻一些。”
香根鸢尾是制作精油香水的原材料之?一,还是法国的国花。
麻生秋也用自己的方法缓解爱人的思乡之?情?。
阿蒂尔·兰波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近似宴会上经常闻到的女士香水,洗手液被麻生秋也挤到手心里,再握住了他的双手,轻轻揉搓,细碎的泡沫在两?双手之?间产生,两?人的婚戒被放在了洗手台的水晶托盘上。
欧式风格的豪华别墅,法国订做的婚戒,西班牙的结婚证,日本教堂里的一场婚礼,麻生秋也给予了所爱之?人一个安居之?所。
阿蒂尔·兰波无法形容直视“家”的感受。
他应该去亲对方。
他应该说自己戴了手套,手指没有弄脏,不用洗的太仔细。
绝不是就这样,站立不动?地看着麻生秋也为他擦干净水,戴好婚戒,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双方的手心完美的贴合。
阿蒂尔·兰波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崇尚的是心灵和的碰撞,及时行乐,不会去考虑两?个人在一起就要结婚的未来。他有危险的职业,有极高的社会地位,有被国家重视或戒备的力?量,唯独……他没有被人当作爱护的对象细致的对待,把他宠到了入骨的程度。
爱,源自于什么?
阿蒂尔·兰波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爱上麻生秋也了。
好像、好像就这么无法离开对方。
想?要跟对方过一辈子。
麻生秋也心满意足地问道:“明天还想?休息吗?我可以?给你请假。”
阿蒂尔·兰波被他取下了耳罩,耳尖颤了颤。
“不用了。”
顺从日常的甜蜜,阿蒂尔·兰波给了麻生秋也一个吻脸礼,唇和皮肤的触碰,打?破了心中?的隔阂,暂时融入了兰堂的身份里。
“让你一个人上下班,我不放心,下次不要带爱丽丝回来了。”
“兰堂不喜欢她?”
“我不是森鸥外那种萝莉控。”
“噗——我也不是,你放心吧,我们就招待她一个晚上。”
麻生秋也连忙否决了萝莉控的嫌疑。
他在兰堂的面前不吝啬地展现?真实的自己,不是什么分析师,不是什么被妖魔化的港口黑手党首领,他的聪明和笨拙,清晰地落在阿蒂尔·兰波的眼前。这个本该一眼看穿自己的人,丝毫不去怀疑他是否恢复了记忆,纵容着他做出类似于罢工的偷懒行为。
法国政府有这么好说话就好了。
阿蒂尔·兰波把烦心事抛开,学着直白地说道:“我饿了。”
麻生秋也试探道:“哪方面饿了?”
阿蒂尔·兰波被这个问题骚到,瞬间接收秋也的脑回路。
“是吃饭!”
他戳中?秋也的脑门。
“我不想?下厨,请首领大人下厨吧,我想?吃法式料理。”
【在家里,我就当作我没有恢复记忆吧。】
阿蒂尔·兰波无法回国,下定了决心——至少不能失去这个家。
这个决心持续了三个小?时。
夜晚,同床共寝,阿蒂尔·兰波抱住了秋也当暖炉,主?观上,他想?要把趁虚而入、把自己养成了老婆的秋也压在身下,客观上……他的身体想?要钻入秋也的怀里,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他想?起了一件关键的事:“秋也,你说过节制有利于养生吧。”
麻生秋也拥抱法国美人,巴不得就这么睡着了。
“是啊。”
只要感情?没问题,他的腰渴望休息。
“这样吧,我等你一夜能轻松的七次,最近加油修养啊,秋也。”
法国美人柔情?万种的一句话把麻生秋也惊得魂飞魄散。
那双眼睛好似隐藏了极大的“期待”。
“我也……养一养。”
实力?要恢复。
感情?也要培养一下,让他找回失忆后?柔弱可怜的感觉。
……
此刻,你是我的避风所、我的爱人对吗?
让我休息片刻吧。
这个世界——为何在夏天泛起了寒意,让人畏惧着冬天的到来。
太奇怪了。
是什么让我感到了濒死?般的寒冷。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