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五年正月初三,戌时。 登州城东南角一座的府宅内,一名须发花白的老头,正聚精会神的用支炭笔在纸上勾画着。远处不时传来铳炮之声,也没让他分神。 他突然将炭笔一丢,叹息道:“可惜啊,可惜。可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