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他！”

“这小子当真是堕落了！”

张远紧皱眉头，与李天一背靠着背，随时准备应对危机。

如今的宋怀，好像完全魔化了一样。

跟之前的宋怀截然不同。

如果说，先前在长白山遇到的宋怀，还有那么一丝丝人性，保留着一丝良知，那么眼前的宋怀，就是截然相反。

李天一痛心极了！

虽然后面，宋怀跟他彻底翻脸，也说过，再次遇到，便是死敌的话。

但作为宋怀的师父，李天一还是希望宋怀能够想明白，变回从前的样子的。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宋怀不可能再变回从前的样子！

他已经彻底被仇恨蒙蔽！

可关于宋怀父亲的死，李天一是真不知情！

他没办法接受宋怀对他的这份恨意！

黑气中的宋怀，除了一身素净白衣，还是跟从前一样以外，其他都变了模样。

一双眼，全部都是眼白，根本没有黑眼球，看着格外惊悚。

说话间，宋怀已经到了他们眼前。

就在距离他们不到两米的位置。

“嘿嘿，这一次，是该来个清算了！”

看见两人，宋怀勾唇一抹邪笑。

但没有黑眼球的他，这样一笑，就让人感觉慎得慌。

“宋怀！”

“你到底要跟我清算什么？”

“即便你想要清算，那也是跟我个人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还要牵扯这么多无辜的人呢？”

李天一恨其不争，怒问道。

要报仇，找他就好！

跟那些平民百姓有何关系？

不用想，宋怀会出现在这里，已经足以证明，这次跳楼事件，跟他有关系！

“呵呵，你未免也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我想问你一句，李天一，这世界上，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宋怀冷笑，接着道。

在他看来，李天一等人已经逃不掉了，所以，他也不慌。

“善恶自有心定！”

“难道你还要说你现在是善不可吗？”

李天一沉声道。

不清楚宋怀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么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