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绝望地转过脸，却只看见后座桌上立着的大书。

“你平时都是第二名，为啥这次全是零？”

第二名去了最后一名。白染看着童瑶的眼底满是希冀，仿佛溺水人盯着一块浮木。

对上这双渴求无辜的大眼。

拒绝的话忽然就有些不忍心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主光环？

“好吧。”

白染面色淡淡地答应了她。

童瑶瞬间雀跃起来。

不知为什么，她现在一点也不怕她了。

传言什么的，根本就不可信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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