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楚国的公主,陈止墨的师妹,不见了。”
“不见了?”
秦澈狐疑,指间摩挲药碗,嘴角勾起:“如此,就有趣了。”
“那楚国公主的身上,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小的听说,公主的胸前有一颗痣很是明显,公主降生之时楚国久旱逢甘霖,传闻有法师看了这位公主,说这颗痣算是发挥了大作用的。”
“哦?这样啊。”
秦澈抬手,将药灌到嘴巴里。
嘴角的药是苦涩的味道。
秦澈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魏贤又道:“楚郎中说,王爷最近两日不要再运功了,王爷旧毒有要发作的迹象,若是强行运功,怕是会心脉受损。”
“本王知道了。”
秦澈起身,说出口的话却像是草草了事。
“楚郎中呢?”
“他将自己关在凌霄阁,一直没有出来。”
“嗯。”
秦澈应了一声,向着门前走去。
魏贤看着秦澈,狐疑道:“王爷,您要去哪?”
“回霜鹤斋,看看床榻上躺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王爷。”
“魏贤,本王之前怎么没发现,你也是个如此多嘴之人。
魏贤的头低下,再没有说话。
秦澈开口:”你刚从楚国回来,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是。”
魏贤应了一声,看着秦澈出了门,自己叹了口气,方出门去看思兰去了。
思兰伤的很重,好在秦澈一直帮魏贤照顾着,屁股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只是依旧不能坐着,只能趴在床榻上。
思兰是疯了的,她现在的心性就像是个孩子,总希望能将自己的身子转过来。
奈何只要一转过来,就是揪心的疼。
思兰怕疼,就只能再转回来,动作反反复复,她的嘴巴嘟着,再也没露出笑脸。
魏贤带了东西来看她的时候,她就这样在床榻上滚来滚去。
瞧见了魏贤,思兰的脸上方带了一丝甜甜的笑意:“你……嘻嘻……”
魏贤的心是疼的,将食盒放在桌上,食盒打开,里面有不少的糕点。“
思兰却伸手,指了指魏贤旁边的方向。
魏贤抬头,这才看见桌上还放了另外一盒糕点,眼眉挑起,魏贤刚想问是谁送的,却是一个姑娘挑了帘子进来,笑道:”魏将军,原来你也在这儿……“
魏贤垂首:“温姑娘。”
将军他是担不起的,温瑶一向与人客气,便将他抬高了一点。
“魏将军莫要这么客气,我也是来看看思兰,哎,好好的孩子就给打成这样了,如玉姑娘确实恃宠而骄了一些。”
魏贤在一边坐着,却没有接话。
温瑶递给思兰糕点,逗得思兰咯咯咯地笑。
温瑶的眼眸动动,开口道:“其实,我一直是想要为思兰姑娘讨个公道的,哪怕是小施惩戒也好,谁知道王爷实在是宠着她,还让她做贴身的侍女,想来现在这王府中,也就只有魏将军的位置能和她相比了,真是可怜了思兰姑娘。”
魏贤听着,起身道:“魏某想起王爷之前还吩咐了些事情,先行告退了。”
说罢,魏贤直接走出了屋子,再也没有理会温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