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却笑着:“既然您要点我回去睡觉,做小的的自然要做成轿子抬你回去。”
话笑盈盈说出了口,温晗的眸子转了转,她刚回来的时候瞧着现在的秦澈,本以为三年的时间真的可以让人转了性,谁知道这厮就是狐狸尾巴藏得实在太好了,如今露出来,还是那个不省油的灯。
秦澈的笑声响在耳边,他便这样抱着她转了一圈。
太久了,他等的太久了,单是抱了几个时辰实在是不够的。
温晗的唇角动了动,又开口道:“那你先把我放下来,背我回去吧,这样抱着总觉得怪怪的。”
“好。”
话音落温晗的双脚总算是着地了。
秦澈今日的心情显然大好,身子蹲下来,让温晗上去。
温晗的嘴角隐了笑意,身子附上秦澈的背。
这背和三年前一样宽厚,或许是更宽厚了。
秦澈向前走着,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温晗想起很早以前的十里红绸锦缎,他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把她背进太子府的,那时候她的心里乱做一团,过了这么久,她方知道那种感觉是爱。
藏在心里的悸动,是怎样都按不下去的。
秦澈向前走了两步,手却不知何时展开,在温晗的腿上轻轻摸了两下。
温晗嫌弃,腿动了动:“好好走你的。”
秦澈笑:“晗晗,我想你了,总要摸摸你才好。”
温晗翻了白眼:“流氓气质,多少年都不曾变得登徒子。”
“是呀,我曾应过你,这一生一世,都只做你一个人的登徒子。”
纨绔的衣服披了很长的时间,可秦澈仔细想想,好像只有对晗晗,他才总爱开这样的玩笑逗逗她。
温晗听着,哼了一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说起来要不是我去,现在你没准都已经和楚国的公主洞房了。”
闻言,秦澈叹了口气,语调里带了几分玩笑的无奈:“晗晗,我对你的心,天地日月可鉴,什么喜事,我今日都是当着丧事去办得!你没瞧见我喜服里面的衣服,溜白,就等着脱了办葬礼了。”
说罢秦澈想了想,又叹了口气道:“再说了,其实我唱的也挺好听的,你要不要听?”
油嘴滑舌的模样,和平日的萧亲王判若两人。
温晗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手掌还环在秦澈的脖颈上,开口道:“好啊,今天你就是我的仆从,你倒是给我唱唱,若是唱的好了,大爷有赏。”
“那若是唱的不好呢?”
“若是不好的话……”
温晗的眸子转了转:“那我就咬你的耳朵!”
“嗯……”
话音刚落,秦澈的喉间发出一个声调。
眉心皱了一点,秦澈的嘴角撇了撇,一直没有动静。
沉默良久才开了口:“那我就不唱了吧。”
“你敢?!”
话音落温晗的牙齿已经轻咬在秦澈的耳尖上。
耳尖的肉软,温晗不敢用力,贝齿稍微合了一点。
秦澈却装作很疼地唤了一声。
温晗一怔,慌忙松了口,这才瞧见耳朵上连个齿痕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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