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没去听产屋敷耀哉后面的话,目光落在产屋敷耀哉的身边,平时跟着产屋敷耀哉的雏衣和日香变成了另外的孩子,一个是白发的女孩子,一个是黑发的……男的女的?
产屋敷耀哉微微垂下眸子,但很快又抬起头看向实弥,“真是抱歉……”
“哈?”
“我也曾尝试过挥刀,但我甚至挥不上十下呼吸和心跳就会乱的一塌糊涂。如果可以,我也想成为像你们这样,能凭借一己之力守护他人的剑士,和你们并肩战斗……”产屋敷耀哉垂下眸子,“但几次尝试下来,实在是力不从心,以至于到现在都只能如现在这般,把艰苦危险的任务交给你们去做。
如果说剑士们是弃子,那么毫无疑问,我也是弃子,因为毫无战力的我,哪怕身死也不会对鬼杀队有任何影响,能够替代我的人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我并不是什么高贵之人,大家的行动也都是发自内心并非规定,如果你不愿意,亦可用其他方式与我相处,比起这些繁琐的小事,我更希望能看到实弥以柱的身份去保护更多的无辜者,这才是我眼下唯一的期待……
真的很抱歉在匡近刚刚牺牲的时候就让你来参加会议,刚刚经历恶斗又面临了好友死亡的你一定非常难过吧。”
“你这种人是怎么……”
“实弥君,”香奈惠抬头看向身边的实弥,“主公大人记得每一个在他继任后,牺牲剑士的姓名与生平……”
“我也插一句话。”昼看向实弥,“我算是主公的主治医师之一,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他的身体状况能活着都是个奇迹,虽然没办法杀鬼,但他对鬼的恨意还有承受的痛苦可不比剑士们少。
而且鬼杀队之所以能处处被行方便,大家可以不用担心衣食放心斩鬼,也是产屋敷一族在不断提供资金用作运转。”
“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了。”产屋敷耀哉对着昼点点头,站起身看向实弥,“实际上,鬼杀队的每名队员都会在每一次出任务前写好自己的遗书,匡近也是如此。”
产屋敷耀哉顺着台阶走到实弥面前,双手捧着那张遗书,“匡近的家人全部死在恶鬼手上,但他在信中多次写到,期盼有一天这世界上再无恶鬼,期盼自己重视的人可以面带笑容地度过属于他们的一生,哪怕那一天到来时,他已经不在人世,也仍然希望他们可以好好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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