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相信无惨当年被砍成那样逃跑又恢复之后会不在这方面下功夫,虽然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可能比得过哥哥就是,上次是哥哥被吓到才没能斩杀他,这次再遇到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他逃走了。”
但是听完昼的话之后,宇髄天元的表情却更难看,伸手一下一下戳着昼的额头,“比起无惨,果然你才是真想鬼杀队完蛋吧?
你前脚说完我们打不过无惨,结果后脚就要自裁给我们留一个无惨都打不过还失去制衡的缘一?你肯定是在对鬼杀队怀恨在心吧?不,绝对怀恨在心吧?”
“你才是在说什么鬼话!”昼抬手拍掉宇髄天元的手,“宇髄天元!佛的笑脸也只有三次!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折断你的骨头你信不信!”
“那你就来试试啊!你这种没用的鬼王连本祭典之神的脚后跟都碰不到!”
两人激烈的吵了起来,甚至还有要动手的征兆,只不过众人的心情却反而在这种争吵下变得轻松不少,哪怕是产屋敷耀哉也完全没有喊停的意思。
缘一终于没办法沉默下去,轻叹一声之后开口,声音中满含挫败与无奈,“昼,可以了。”
“但是这家伙说的就完全不对吧?”昼转过来看着缘一,“我的做法难道有什么错吗?只牺牲一个人就能维持局势稳定的话,任是谁都会优先选择牺牲自己吧!”
随着昼的话音落下,现场再度寂静下来。
炭治郎很想告诉昼这种想法不对,但却在短暂的思索后发现,如果未来必定要牺牲掉一个人的话,那他绝对希望死去的人是自己,而不会是自己的家人又或者是朋友。
想到这里,炭治郎抬头看向嘴角紧抿的缘一,【老师也是因为有着同样的想法,所以才在那么愤怒的情况下都没能说出阻止的话吧?】
“昼说的没错。”
自上方传来的温和声音让众人不由得抬头看去,产屋敷耀哉依旧端正地跪坐在榻榻米上,唇边带着抚慰人心的温和笑意,“如果整的有一天,只牺牲一个人就能让局势稳定下来,那么我也由衷希望那个人会是我而不是在场的任意一人。”
昼哼了一声,又瞪向宇髄天元,“看吧,主公都是这么说的。”
“但是昼有一点说的不对。”产屋敷耀哉垂下眼眸,“那就是只有领导者才需要去面临此等的决断,虽然只是挂名,但鬼杀队的主公无疑是我,决定隐瞒你二人身份的也是我,若是有何种苦果,也该是我来承担,昼并不需要去做出这种选择。
而且在面临决战的当下,如果当真有人要牺牲,那绝不该是在场能够成为战力的各位,而是我这身体孱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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