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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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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房间里无比安静,萧杞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空气中混杂着血腥味,不妙的预感钻进他的脑海里,连流动的血液都在发冷。 他看见了一只手臂从被子中垂下来,白皙的皮肤上带着骇人的血痕。 “姝慎” 姝慎赤裸着上半身,背部有被鞭挞过的痕迹,满头青丝凌乱的披散着。 他手中拿着治伤的药瓶,苍白的脸带着尚未干涸的眼泪,眼神空洞。 他目光呆滞的落在萧杞的身上,张了张毫无血色的嘴唇,只嘶哑地吐出几个字: “别看我” 药瓶落在地上,碎片四处凋零的声音撕碎了这个梦。 萧杞从睡梦中惊醒,胸膛起伏,呼吸紧促,被噩梦中的情景骇得久久不能回神。 他仓惶着来到姝慎的床前,心中的痛楚还没有消失。 所幸,这个人还安然无恙地躺在自己的面前,睡的安稳,一切如常。 萧杞的额上已经布满冷汗。 噩梦惊醒后,一切如常便已经是上天最温柔的馈赠。 他轻手轻脚地帮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盖好被子,接着,又轻轻握住这个人冰冷的手掌,目光温柔地帮他暖着。 姝慎是天生体寒,极难捂暖。 但若小心呵护,还是能做到的。 老天赐他一副这样的身躯,不知是不是在暗示他,要记得寻找一位能暖他一辈子的良人。 近日,萧杞一直在争取同自己的人取得联系。 他的行动尽量小心,但是手握剧本的景良途依然能察觉到些许端倪。 倘若萧杞成功回宫,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算成功一半了。 景良途有意无意的帮他打着掩护,争取让他的行踪不被任何人发现。 至于萧杞之前的承诺,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萧杞现在自身难保,倘若能平安回到宫中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他又怎么能因为自己而阻了他的路。 韦公公的事情,他只会一个人担着。 再说,萧杞那天估计也是因为气氛到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至于这种承诺能否实现,景良途反倒不是很在意了。 但景良途不知道的是,萧杞之所以这样积极得同自己人联系,不是为了自己能够早日回宫,而是为了能够联系到宫里的人想办法给太监总管添些麻烦,好让他速速回宫,无心在外面做这些混账事。 吃饭的时候,萧杞看起来心神不宁的。 景良途就趁着他不留神,悄咪咪地将菜中的豆芽给挑走。 暗香斋的豆芽有一股生味,感觉没有炒熟,景良途舌头比较敏感,难以接受,但是萧杞这个人像老爹一样管着他,甚至还认为他的病就是挑食导致的。 景良途有苦说不出。 他一边挑菜一边看他脸色,觉着他现在这副样子,大抵是因为回宫的事情不顺利。 景良途状若无意地安慰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别放在心上,说不定第二天就有转机了呢。” 萧杞看着景良途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身如浮萍,可他却适应良好,甚至还能劝慰他几句。 姝慎应当是极其聪慧的人,他就算沦落在这里,也可以凭借自己的能耐为自己争一份立足之地。 实属不易。 其实现在去联系自己与他一个阵营的人实在是太过冒险,但他愿意一试。 景良途还在矜矜业业的往盘子里挑着豆芽。 这一次,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 另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是,那个人来的这么快。 次日萧杞上街不在,十三偷偷摸摸地来到了景良途的房里。 他握住了景良途的手道:“姝公子,要不你还是趁现在跑吧。” 看着他气息不稳,满脸焦急的模样,景良途预感到事情不妙。 果然,十三下一句便是:“韦公公就在外面,而且指明要你。” 因为姝慎的名气旺盛,想要见他一面都要采用预约制。 虽然这样的名气可以帮老鸨赚到钱,免了他受卖身的罪,但是同样也会给他招来一些祸患,就比如慕名而来但心怀不轨的韦公公。 景良途咽了咽唾沫,当即打算收拾行李跑路了。 只是,他的手刚碰上包裹,原世界线的剧情就被输送过来。 当时姝慎原本也是慌慌张张地想收拾行李跑路,但是还没跑出去多远就同韦公公回程的马车撞了个正着。 那一天,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行人不会注意到,那辆震颤的马车里发生了什么。 再后来,擅自跑路的姝慎被韦公公扔回了暗香斋,又遭遇了老鸨的毒打,十三也受到了惩罚。 而且,倘若他真的跑路成功,这暗香斋里一定会有另一个人代替他被韦公公折磨。 景良途迅速冷静了下来,大脑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 韦公公既然要找上门来,萧杞就绝对不能待了。 他对十三道:“你现在就上街找到阿谨,拖住他,别让他回来,理由就是我突然生病了,需要一种难以寻找的草药,让他帮我买,记住,在韦公公离开之前,绝对不能让他回来。” 十三着急道:“姝公子,那你怎么办啊!” 景良途却严肃地看着他,只不容置疑地说了两个字:“去做。” 十三顿时就说不出话了。 他大概明白,姝慎对于自己的弟弟是多么宠爱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多考虑考虑自己! 只是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这一切,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姝慎的弟弟回来受到波及,只能流着泪,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忍着痛道:“我明白。” 看着十三远去,景良途站在原地恍惚了一会。 在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后,景良途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 虽然他努力规避掉了姝慎卖身的剧情,但是眼下这一劫,大概是无可避免了。 他闭了闭眼睛,努力做着心理建设。 但是当门被人推开的时候,他还是抖如筛糠。 老鸨用歉意的目光看着他,而韦公公在看见他的第一眼,眼中就闪过一丝惊艳和嫉妒。 不错,是嫉妒。 韦公公虽为太监总管,但是年龄并非很高,还生着一张年轻的脸。 但他年纪轻轻就被净了身,失去了作为男子的能力,每当看见仪表堂堂的人时都会格外的嫉妒。 他希望将别人变得同他一样不堪。 尤其是那种看起来就谦谦君子,玉树临风之人。 处于风尘场所,虽面露病色,但依然一尘不染的姝慎显然就符合这种标准。 美不胜收。 所以惹人厌恶。 韦公公吊着嗓子对老鸨到:“你可以出去了。” 老鸨不放心的看了景良途一眼,咽了咽脱口,还是忍不住劝说道:“阿慎能服服侍韦公公是他的荣幸,还请韦公公待他温柔一点,不要伤了他。” 韦公公闻言,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我该怎么做,需要你来置喙?” 老鸨脸色一变,赶紧低下头道:“小人怎么敢?” 韦公公语气不善道:“那就滚。” 老鸨赶紧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瞅见自己的老板这么窝囊,景良途也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这个房间里现下只剩下他两个人。 景良途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韦公公看他的眼神充满着病态,景良途的神经很快紧绷起来,自觉地防备着这个人。 一番审视过后,韦公公轻笑道:“我听闻你柔弱不能自理?” 景良途战战兢兢道:“确实如此。” 闻言,韦公公意味不明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更有兴趣了。” 景良途不懂他这种另类的兴趣为何物,他努力转移话题道:“韦公公想不想品茶?这是今天新摘的茶叶,泡茶格外香甜。” 说着,他就伸手去拿那件青瓷茶壶。 还未触到,他的手腕便被韦公公攥住。 那人阴沉地笑着:“不急。” 他的手碰在景良途的脸上,轻笑道:“皮肤这么细软,打一下很快就会见红吧。” 景良途: 其实他观察了一下,这位公公的皮肤也十分细软滑嫩,看起来就是缺乏雄性激素,同自己比起来不遑多让。 但他不敢说啊! 韦公公就这样皮笑肉不笑地注视着他,轻飘飘地问道:“你害怕我吗?” 景良途:“怕。” 他的脸色阴沉了一瞬,喜怒无常地将手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滑下,最终,攥紧了他的脖子。 景良途立刻审时度势地改变了口风:“韦公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我怎么会怕呢!” “嘴真甜。”韦公公的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 他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坐在了床上,笑道:“你猜猜,我平常的爱好是什么?” 景良途:“琴棋书画?” 韦公公:“是十大酷刑。” 景良途:“” 这爱好挺别致呀。 他后悔了。 他刚刚就应该毫不犹豫地逃走才对! 景良途悻悻道:“这个爱好很高雅。” 韦公公继续激情发言道:“你没有领教过,看着那些人一个一个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精神疯癫的样子时,心中会无比畅快。” 他这边说的口若悬河,景良途却只想让他闭麦。 良久,韦公公轻笑着用手拨弄着他的头发,笑容满面道:“听说你精通琴艺,我想见识一下。” 景良途抿了抿唇道:“好。” 他坐在古琴面前,十根手指放了上去,面色僵硬。 他不明白这姓韦的想做什么。 韦公公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表情病态道:“弹一首《妓》给我听听。” 景良途的面色微怔。 这首曲子他有所耳闻,是这个时代著名的小黄曲,只是从来没有人叫他弹过罢了。 此曲不光要配上缠绵的音乐,若想要精妙高超的将其表现出来,还需要配上演奏者诱人的喘息声,以此达到“引人入胜”的境界。 如今,他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无异于一种侮辱。 景良途迟滞了一瞬,小声反抗道:“姝某琴艺不精,恐怕不能” “弹。”韦公公只说了一个字,却那样的不容置疑。 景良途闭了闭眼睛,心中一阵叹息。 一阵旋律从他的指尖流转。 妖冶勾人的曲调被他弹出来反倒有了几分正人君子的味道。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惹他,真的是他琴艺不精,弹不出那味! 韦公公的脸色愈来愈暗。 他掐住景良途的脖子,一把将他按 在琴案上,怒目圆睁地看向他:“一介妓子,装什么清高?” 景良途没料到他突然发难,喉咙被掐的发疼,氧气被迅速剥夺,衣衫凌乱。 因为有恶魔的存在,原本温馨的房间瞬间沦为地狱。 就在这时,隔绝地狱与人间的门被人大力的踹开。 景良途在窒息的边缘听到了一道让人格外安心的声音——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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