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不说实话。”
阎埠贵也不着急,坐在许大茂的屋内,一边从兜里面掏出烟丝,自己卷起来,一边坐在小马扎上,戏虐的眼神注视着许大茂的后背。
“许大茂,我可是听说你这货不老实啊,若是我将你的事情给放在院里面的大会上,都给抖出来,你觉得娄晓娥会如何看你。”
“还有你在轧钢厂一直说傻柱跟秦淮茹之间的关系,颠倒黑白,说什么傻柱给秦淮茹带饭盒,秦淮茹对傻柱也早有心意....。”
一口气。
阎埠贵将许大茂做的缺德的事情说完。
许大茂的脸上也留着冷汗。
连忙擦拭手上的汗渍。
“三大爷,您可不能胡言乱语,刚才那姑娘,我就是看着眼熟,柳巷中,有一个姑娘叫小青,还是小红...一时想不起名字了。”
“我刚才看两人有些一模一样,刚才听阎解放说那姑娘叫什么费可儿,一看就不是我熟悉的人。”许大茂讪讪一笑。
三分真。
七分假。
只要是留下怀疑的种子,那阎埠贵必然会跟贾张氏打听清楚,最好是娶回家,这到时候,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
他反正已经提醒过了。
“明白了。”
阎埠贵狐疑的目光,望着许大茂,绝对不会是胡说八道。
可能是真的见过。
走出门。
有些闷闷不乐,望着贾家的大门。
“这糟老婆子应该不会如此缺德吧,他给的可比一般的媒婆多了不止一倍,若是这都能翻车,那贾张氏可就不要怪他直接耍无赖了。”
冬冬。
阎埠贵敲开贾家的大门。
不过给他开门的不是刚才生龙活虎的贾张氏,而是不谙世事的棒梗,嘴里面还叼着一根棒棒糖,天真无邪的大眼珠子。
盯着阎埠贵。
这个坏人。
当初可是还让家里面的大人打过他的屁-股。
“三大爷,您有什么事情吗?”
幼稚的声音。
让阎埠贵从狐疑中回过神。
“你奶奶呢?”
“还有你妈妈呢?”
阎埠贵迟疑片刻,从兜里面掏出一个小白兔奶糖,放在棒梗的身上。
这几乎是一脉相承的本事。
不见兔子不撒鹰!
没有好处的事情,棒梗可是不会做的。
“我妈妈大早上收拾包裹回老家了,说我姥爷有什么事情,需要回家看看。至于我奶奶,身体不好,去了一个厕所,又躺在床铺上,现在正在睡觉。”
棒梗说的贾张氏刚才交给他的话。
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卧室中。
贾张氏现在对秦淮茹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现在身边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能让她一个人顶着,万一这阎埠贵若是爆发的话。
那她如何抵挡。
一点的同情心都没有。
“老嫂子,你这身体不好吗?”阎埠贵想要推门而入,可是这门都从里面反锁着,心里面咯噔一声,一看着心里面就是有鬼。
怎么能不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