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住嘴。”
阎埠贵也是有些火急火燎,反正费可儿在他这里,就是如此出身,若不然,他无法跟阎解放交代,到时候,家里面可就不和谐了。
“三大爷,难道这里是你的一言堂吗?”
若不说。
四合院中还是秦淮茹最为聪明,在四合院的名声也不错,没有跟谁交恶过,大部分的时候,还主动帮助她人,虽然有报酬。
可也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落霞余晖下。
人生鼎沸。
确实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三大爷,何必在抓着不放呢?”
易中海劝说道。
老小子,最擅长的嘴上功夫,也说不过秦淮茹,怎么还想着将他们拉下水吗?
“一大爷?这是秦淮茹对我的污蔑。”
阎埠贵义愤填膺,真的当他没有看见费可儿在柳巷的所作所为吗?
他这是为了证自己的清白。
“三大爷,那您说说是如何知道费可儿的事情的,要不要再去请王长庚回来,给你主持公道啊。”贾张氏这老巫婆看到自己占据上风。
有些跳脚。
秦淮茹一拽贾张氏,翻着白眼。
“婆婆,你难道还嫌闹得不够大吗?那费可儿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你心里没谱吗?”秦淮茹小声的滴咕道。
“我?”
一惊。
贾张氏也察觉到自己有所失言,若是真的闹大,那费可儿的身份自然是水落石出,那自然她的坏名声也会传播出去。
欺骗同志。
她绝对会被四合院的众人排挤。
哎。
易中海看到阎埠贵都站起来,撸起袖子,也不惧寒冬腊月的冷,连忙将阎埠贵拦住:“三大爷,这件事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易中海脸色一变。
让阎埠贵有些吃不准。
可是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贾家人。
“三大爷,这事情早已经盖棺定论,你难道不怕被人嗤笑吗?”
易中海缓慢的开口,喝了一口茶叶沫子,这可是他积攒了很久,才舍得买的茶叶,一般人家,这都算是奢侈了。
吃都吃不饱。
哪里还有茶叶沫子刮油腻呢?
也就是阎埠贵那从领导的手里面化点缘,还舍不得拿出来喝点,直接都坏了,发白的茶叶沫子,招待客人,可是也让贾张氏吃多了苦头。
一天上了几趟茅房。
也都成为笑谈。
“一大爷,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阎埠贵冷澹的目光,盯着易中海,至于刘海中安坐高台,谁也不得罪,当着自己的不倒翁,反正他自己没有什么损失。
“三大爷,难道你请王长庚过来,这事情就能解决吗?”
“不要说这是打他的脸,你这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一点证据,哪怕是证人都没有一个,怎么凭你一张嘴,污人清白。”
“小心人家告你坏了女孩的名节。”
....
易中海威胁道。
反正这个院子中,想必没有人会为了阎埠贵得罪他跟王长庚吧。
哑巴吃黄连。
今日。
阎埠贵必须吃亏,尤其是敢顶撞他,他在街道办的一肚子的委屈都不知道找谁述说呢?
原本是想要告戒贾张氏以后安分一点,不要给他惹事的。
既然他主动撞上来,不如两人一块收拾了。
“证据?”
“我有。”
“许大茂,你这个鳖孙,若是在当缩头乌龟,爷们以后多的是机会整你。”阎埠贵环顾一圈,突然发现没有许大茂的踪影。
一脸的尴尬。
“三大爷,今天早上许大茂去娄半城的家里面接娄晓娥回家,现在可是还未回来呢?”
秦淮茹发出致命一击。
尼玛。
这货怎么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呢?
“事情既然已经定下,三大爷,我希望你还是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扰乱秩序了,这件事在大家的见证下,就当是翻篇了。”
“若是在提及的话,我觉得大家可以将他孤立出来。”
阎埠贵的心里面咯噔一声。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阎埠贵的风评其实也没有好大哪里去,爱占小便宜,这四合院的众人,除了傻柱谁没有被他占过便宜,到时候,新仇旧恨。
是不是可以将他勒索的一些东西。
给要回来。
让他看个门,这半夜回来,还需要出两毛钱。
尼玛。
抢钱呢?
“我?”
沉默片刻。
看着周围跃跃欲试的众人,阎埠贵无奈的坐下来,一言不发,毕竟这身边可都是一些巴不得他下来的人,逢年过节。
他这还想着卖对联呢?
如何能丢弃三大爷的饭碗呢?
“这还差不多。”
易中海不露痕迹的轻蔑一撇,回归正题:“这贾家也是有问题的。”
“尤其是张大妈,你以后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易中海指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