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说到秦淮茹的心坎里。
四海之大,何以为家。
傻柱的存在,不就是为补全他们家的缺口而恰好存在的厨子。
岂能辜负上天的美意。
“婆婆,说的在理,不过以后还是含蓄一点,不要被人听见,小心隔墙有耳。”秦淮茹美滋滋的回到厨房,继续给一家老小做饭。
呸!
“狐媚子。老娘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一看就是发春了。以后的格外的主意一下,千万不能让秦淮茹被傻柱这混不吝给吃了。”
...
轧钢厂的春天。
格外的清净。
李国华悠闲的坐在李怀德的办公室,望着身后的柜子,文件不多,最多也就是装装样子,这货哪里懂什么经营,原着中轧钢厂不也是被这货给整的跟其他厂合并了。
“李国华,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李怀德有些生气,这么多年,估计他是第一个被小拉米给收拾的厂长。
生闷气。
不值当。
以后找到机会,他一定会双倍奉还。
“李副厂长,何必说的这么难听呢?”
“万般皆因果,自始至终,小弟都不觉得得罪过你,难道是挡住你哪位姘头的儿子上位了,你才三翻四次的针对我。”
李国华喝了一杯龙井茶。
稀缺资源啊。
也就是在这办公室领导的身上,还能榨出两滴油,其他人,一般穷鬼,三两三,敢上梁山落草寇,终于明白什么是杀人放火金腰带。
修桥铺路埋尸骸。
倍爽!
“说说你的条件吧?”
李怀德恢复本来的阴冷,口气不大,可咬牙切齿的神色,还是让李国华感动一阵的好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给我一个办公室或者后勤部的正式工名额,我有朋友想要进来上班。”李国华坐在沙发上,慵懒的伸着懒腰。
撕破脸。
那自然要利益最大化。
对敌人的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至于以后的事情。
看情况杨厂长应该还能压这货几年,暂时还是可以广积粮,待日后乘风之上,一脚再将这货给踹开。
“不行。”
李怀德面露愁容,当初将他姘头的儿子给安排进来,他本身就冒了很大的风险,每年也就那么几个名额,大部分还要街道办的推荐。
一小部分是留给快要退休职工的名额。
当初秦淮茹之所以能进来,不就是顶替贾东旭的班。
“真的吗?”
李国华起身,自从放开自身的枷锁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可以站在上帝的视角,看待问题的眼光不同,得到的答桉自然也不同。
刻板、规则...。
这是李国华对这个时代的了解。
无时无刻都有自己明面上的规则,以及私底下的潜规则。
…
如同一道道齿轮。
缺了谁都可以转动。
“看来是谈不拢,那我只能介入外援,如果厂长夫人的娘家人知道你这货在外面勾搭不止一个人,而且欺上媚下。捞了不少的好处。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感想。”
走到门口。
还未推开门。
他就被李怀德给一把抓住。
“何必着急呢?”
“这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不过你必须将我的把柄给我拿出来,我现在就给你一张后勤部的表格,也就是看仓库的活,轻松简单,你拿好?”李怀德虚伪的笑容,从身后的文件夹中拿出一张表格。
盖上章。
“那谢谢李厂长的厚爱了。”
李国华也没有想过仅凭两三张碎片,就能将这货拉下马。
不现实。
只不过是对他的威望有影响。
“给。”
李国华从兜里面拿出一把碎片,放在茶几上。
“我们明明可以成为朋友的。”
“当然我也没有想过仅凭几张字迹的碎片就能将您拉下马,只不过是想着既然已经闹掰,怎么也要让你付出一点代价。”
“没有了?”
李怀德有些紧张。
特么的但凡是留下两三片碎片,对他的名声都是一个打击。
“没有了。”
翻开口袋。
空荡荡一片。
李怀德才松了一口气。
“你说的对。”
“只能说当初还是我有些小觑你了,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背景,想着给你换个岗位,没想到你会驳了我的面子。”
“整个轧钢厂的职工,谁敢这样做。”
李怀德点燃一根火柴,将那些碎片全部烧了之后。
才恢复往日的威严。
“是啊。”
“谁也不敢做。”
“可是李厂长有没有想过,但凡是一个好的工作,轻松一点的工作,我都不会驳你的面子,车间的一级钳工,工资二十一块五。运输车司机一个月的工资三十六,这还不包括偶尔的外快。差别太大,几人甘心呢?”
“是我想当然了。”
“你走吧,这件事我当没有发生过。不过你也不许在外面给我宣扬。”李怀德恢复冷静道。
“自然。”
“再说了这一点证据已经被你给消灭,剩下的不过是风中的浮萍,怎么能动摇你的地位呢?”李国华满意的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