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面。
当徐冬青跨过那掉漆的门槛,还未走到前院的时候。
看到秦淮茹正捏着棒梗的耳朵。
一脸怨气。
“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就去外面跟那些人鬼混?”
“我....?”
棒梗心虚的看着秦淮茹,一张有些臃肿的脸霞上,贴着膏药,不过一点也不影响秦淮茹的动作,那可是真的下死手。
当将棒梗的耳朵都捏红的时候。
贾张氏看不下去,直接将棒梗给护在身后。
“淮茹,你这是在报复吗?”
贾张氏的声音比较大,似乎一点也不怕别人知道一般,至于看笑话,那可更不在她的想法之中,只是单纯的觉得秦淮茹是毒妇。
虎毒不食子。
可在秦淮茹的身上,看到的更多的苛责。
一双眼睛。
略微无神。
当看到前院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
秦淮茹哭泣的回到傻柱的房间。
不在多言。
哎!
易中海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
也为秦淮茹的处境担忧。
更多的是对贾张氏的溺爱。
无休无止!
难道不怕棒梗以后长歪了。
“老嫂子,你怎么能这样说秦淮茹呢?”
易中海走上前。
摸了摸棒梗的头发。
“你这老帮菜,我们家的私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贾张氏最是见不得其他人说她的不好。
易中海讪讪一笑。
收回摸棒梗的右手。
有些无奈道:“秦淮茹也是为了棒梗的成绩着想,你怎么能不理解呢?”
“如果以后棒梗若是成为一个偷鸡摸狗之辈,这辈子可就毁在你的手上了。”
易中海连忙解释道。
呵呵。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什么偷鸡摸狗,我们家棒梗又没有偷你们家的鸡吃,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
自觉无趣。
易中海看着暴怒的贾张氏,也觉得自己管的有点宽。
索性也懒得过问。
朝着傻柱的房间走去。
“淮茹,你的脸蛋好一点没有?”
易中海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沉沦的傻柱,一个人孤独的喝着老白干,有些辣嗓子,不过易中海也知道傻柱的郁闷。
明明是一枝花。
可到手成为烂白菜。
这谁也不能接受啊。
“没事?”
秦淮茹躲在里屋,一个人趴在被子里,眼泪一滴滴的流淌而下,不仅仅是她,哪怕是傻柱也不理解她,若是在平常。
傻柱估计早就跑进来。
安慰她脆落的内心。
可现在?
男人?
呵!
果然是一个外貌协会的人。
当初叫人家小甜甜,现在称呼人家牛夫人。
“傻柱,你这瓜娃子,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望着傻柱,无神的双眼。
“淮茹说:她暂时不想要孩子,要等棒梗长大之后,才会考虑这事情?”
傻柱澹澹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老帮菜。
这当初也是他极力促成的。
眼下?
傻柱的处境就像是接手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的话,可能会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如果不扔出去,很大的概率会砸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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