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并没有得到贾张氏的首肯。
只能说鼠目寸光。
“那您说以后怎么办?”
秦淮茹欲哭无泪,接下来的生活,她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生活在地狱之中,两边都不把她当成自己人。
自作孽。
不可活!
她难道还能真的对棒梗一顿胖揍吗?
可依旧无法解决任何的问题?
“等傻柱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贾张氏自信满满,难道没有屠夫,她还不吃带毛猪了。
既然易中海不管,那她就让事情慢慢的发酵,看到时候傻柱如何收场。
傍晚的晚霞。
有些炫丽。
醉醺醺的傻柱,酒瓶子不离手,手上还多了一道猪肘子,现在他也只能依靠酒精来麻痹自己,反正这生意做的是实在的憋屈。
人虽然是自己的。
可跟不是自己的又有什么区别。
“傻柱,你这个坏胚子,怎么将人领进门,你这就不管不顾了,我算是看错你了。”
蹲在门口的贾张氏。
当看到踉跄的傻柱,一步步的朝自己家走去的时候,别提心里面的那个愤恨,尤其是猪肘子的香味,一看还是热的。
怎么能不生气。
他们家棒梗现在可也只能吃一点棒子面。
喋喋不休的贾张氏,得意的看着周围的邻居,全部都围过来,想要一起教训傻柱的时候。
“你谁啊?”
傻柱一脚恰好踹在了贾张氏的胸口,力大无穷,贾张氏从刚才的得意,瞬间一脸难以置信的慌张,颤巍巍的盯着傻柱。
“你这人怎么变了?”
尊老爱幼,一直可都是傻柱的标签。
这也是为何在他跟许大茂发生矛盾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是帮衬的傻柱,而对于喜欢作妖的许大茂,一直不管不顾的原因之一。
现在当最后的一程面纱揭开之后。
贾张氏变得惶恐不安。
难道事情真的脱离了她的掌控吗?
“我....是你张大妈?”
贾张氏颤颤巍巍的被三大妈搀扶起来,对于冷眼旁观的一大爷,心里面别提多么的愤恨,这个时候,竟然是躲在背后看戏。
哪怕是出来给她站台都不敢。
“我又不认识你。”
“别自找没趣。”
醉醺醺的傻柱,一套醉拳耍的有模有样,大部分的人根本不敢上前,哪怕是许大茂,这时候也是躲在屋内。
不敢吱声。
“你这坏胚子,怎么能如此的对待我一个老人家。”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
傻柱不屑的唾了一口唾沫,溅在贾张氏的半张脸上。
呸!
“你是谁的张大妈,我可不记得自己有你这样的亲戚,别耽误老子喝酒,不然的话,将你的家给拆了。”醉醺醺的语气。
哪怕是院里面喜欢多管闲事的三位大爷,这时候也只能倒吸一口冷气,一条道路,不自觉的给傻柱让开,赶上前的人。
没有一个是不怕被修理的。
秦淮茹望着醉醺醺的傻柱,心里面越发的不是滋味,望着有些捡漏的室内,她也只能暗恨自己无能,然后在悄咪-咪的跟在傻柱的身后。
关上房门。
“散了吧。”
易中海一句话,让想要撒泼打诨的贾张氏,彻底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倒春寒。
虽然天气不错,不过这夜晚的冷风,还是呼呼的刮着窗户,每个人都还捂着大棉衣呢?
虽然缝缝补补又三年。
在这个季节,倒也不是没有穿着夏天衣服的人。
火力比较旺。
但是非常的少,基本上也都是年轻人。
...
“我的东旭啊,你就这样看着吧,外人都是这样欺负我们家的啊。”
断断续续。
贾张氏的哭泣声。
在耳畔疯狂的轰炸,可如果说有认愿意主动上前帮衬,哪怕是三大妈,也被阎埠贵个拉走,这两家的关系已经闹僵。
现在想和好?
那不过是痴人所梦。
三大妈还想着让贾张氏看能不能再给他们家的解放介绍一个跟费可儿一样的姑娘呢?
异想天开。
“一大爷,你这个老贼,难道就这样看着吗?”
贾张氏看着坐在门口抽着旱烟的易中海,不忿的表情,几乎要将易中海给吃了,可惜这生活毕竟不是游戏,易中海可不惯着贾张氏。
不听话。
那修理一顿,也就会慢慢的变得听话起来。
“我怎么帮?”
“你难道还要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再说你这主意也太过缺德了,我看秦淮茹跟傻柱的事情,比较悬,你还是早做准备吧。”
屋外。
也不乏有人端着小板凳在屋檐下看笑话。
当听到易中海跟贾张氏的对话的时候。
阎埠贵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目光。
再看看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