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动怜悯的心思呢?
哎!
“上辈子欠你们家的,你赶紧将棒梗给送到医院吧。”易中海这也懒得跟着去,自己现在还是头晕眼花呢?
哪里有这个闲工夫跟着过去呢?
“谢谢。”
秦淮茹也顾不上看易中海跟贾张氏的撕扯,抱着棒梗走了一里地,这才在医院给棒梗包扎了一下,顺便医生建议打狂犬病疫苗的时候。
秦淮茹望着手上只有的一块钱。
最后还是犹豫了。
“医生,等过几天看看棒梗的表现,我们在看看需不需要打吧。”
秦淮茹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心里面空落落的,对于贾张氏的口无遮拦,也是彻底的无语,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大家留啊。
身无分文不敢说?
不过秦淮茹也确实不富裕,为了让贾张氏可以答应她跟傻柱走到一块,将自己之前的积蓄也给搭进去了,这昨夜又将傻柱的工资给要了回去。
“这位同志,你可能不知道狂犬病的危害,要不要我们给你科普一下,虽然暂时可能不会有发作,可是如果发作的话,那已经晚了。”
年轻的医生,看着眼前的女子。
有些无奈道。
“我回去筹钱,尽快的让棒梗过来打了。”
秦淮茹抱着已经晕过去的棒梗回到家的时候,贾张氏正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面哭泣,之前的四合院可不是这样的,谁敢不给她几分面子。
可现在呢?
一个个对她根本是懒得搭理,哪怕是她说出任何过分的话,也会给怼回去。
戾气比起她这个老太婆还要重。
“婆婆,棒梗需要打狂犬病疫苗,你看能不能先拿出一点来,这可关乎棒梗的未来啊。”秦淮茹推了推装湖涂的贾张氏。
“没有!”
“他是你的儿子,如果因为这事情恶化的话,那也是你的责任。”
贾张氏泪眼婆娑的盯着秦淮茹。
“我现在无能为力。”
秦淮茹无奈的摇头,看着一根筋的贾张氏,她还能去祈求谁的原谅。
咳咳!
一大爷推开门,看了一眼屋内的窘态。
再看看贾张氏,就像是一个貔貅一样,让她掏钱,那简直就是要割了她的腰子。
“一大爷,您看这事情怎么办?”
秦淮茹望着昏迷的棒梗,心情忐忑的看着一大爷,生怕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这是你们的家事,你也不要看我,我知道你婆婆的手上,拿着傻柱的彩礼呢?”
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冤大头。
如果贾家确实是过不下去,他可以拿出一点来,略尽一下绵薄之力。
可这明显是将他当成了冤大头。
“我?”
秦淮茹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风景美如画,可是她的心里,则是空荡荡的一片,哇凉的内心,这时候,她也不知道还能求谁啊。
傻柱现在对她爱答不理。
如果要是在提出过分的要求,估计到不了今天晚上,那可就会将她给赶出家门。
若不然。
何雨水怎么敢骑在她的头上,撒泼打诨,根本不会给她任何的面子呢?
“奶奶,我想吃饭?”
棒梗迷迷湖湖的爬起来,一不小心触动了伤口,迷茫的双眼,静静的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灰暗的屋内,一眼望去。
除了有些落灰的柜子之外。
也句仅仅剩下他一个人。
都能看的到屋内飘荡的灰尘。
一米阳光。
秦淮茹一个劲的哭泣,希望搏的易中海的同情,可哪有那么的容易。
易中海好歹也是千年的老狐狸,怎么可能看不出秦淮茹的紧迫呢?
可事情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何况他港爱已经出了一份力。
“要不晚上我开会,看看大家愿不愿意支持你们家吧。”
棒梗一个站不稳,跌坐在地上。
冰冷的触感。
让棒梗嚎啕大哭起来。
“人呢?”
贾张氏冲到屋内,抱着棒梗,一不小心,触动了他的伤口。
“奶奶,我饿了。”
棒梗捂着眼泪,望着门口的倒影。
“现在就给你做饭去。”
贾张氏自顾自的出门,将棒梗丢在秦淮茹的怀里。
幼小的心灵,恐怕充满了太多的噩耗。
紧张疲惫感再次袭来。
易中海看着嘞的比较紧的衣服,再看看秦淮茹的半张脸,确实跟当初刚进门的时候一样,可是另外半张脸,可就有些不堪入目。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你有空去看看,多打扮一下,傻柱才能上套,一味的摇尾乞怜,只会让傻柱觉得自己高不可攀。”
易中海安抚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