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众人不屑的目光,更是深深的打击了她的自信心。
不敢开口反驳。
“诸位邻居,能否看在大家都是邻居的份上,暂且绕过她,她毕竟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我也不是偏袒她。”
刘父连忙解释道。
“而是彻底的将她与李国全的孽缘斩断,我们家高攀不上,以后让她跟计宾实老老实实的过日子,李家父母很好说话的。我们家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刘父忐忑的心情,满目疮痍,泪流满面的直接跪在地上。
不得不跪!
也不得不解释。
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大杂院的人,自然也不能过分的紧逼着不放,哪怕是想要赶走他们,可也需要合适的借口。
“那老刘赶紧过去跟李家人好好解释一下吧。”刘庆摸了摸光秃秃的头,憨厚一笑,裂开的嘴巴上,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怜悯。
更多的是愤怒。
计父还想悄咪-咪的躲回家,可是周围的邻居怎么会放过他们呢?
尤其是计宾实?
外表看起来老老实实,背地里一肚子的坏水,一点界限感都没有,跟刘向梦勾勾搭搭,一点也不避讳,之前大家可以当没有看见。
可现在怎么能无视。
“老计,你带着家底,拎着你们家的兔崽子也跟着过去,如果无法求的李家人原谅,我看你们家还是赶紧滚蛋,跟你们住在一个院子里,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刘庆凶神恶煞的表情。
让原本还想躲在角落的计父彻底的慌乱。
“去!”
“现在就走。”
计父低着头,将烟杆插在裤腰带上,一辈子老实窝囊,可没有想到尽然有如此一天,被周围的人敌视,一切的根源。
可就落在计宾实的身上。
“事情结束后,你跟着人下乡去吧。”
计父拍了拍计宾实的肩膀,怯弱的跟在刘父的身后,眼不见为净,就计宾实的行为,哪怕是被人打死在街上。也不会有人为他感到可怜。
而是会叫好。
浸猪笼虽然不会安排,可是游街示众,然后发配边远的地方,每天吃沙子。
少不了。
沉闷的几人,磨磨蹭蹭的走到四合院的门口,刘向梦躲在身后,不敢进去,静下心来的时候,她也想明白自己恐怕再也吃不上白面馒头了。
不管她如何闹,以后也不会有人在纵容她。跟着计宾实如果两人离开四九城,那以后只能干苦活,还不一定能吃饱。
吃好的东西,更是天方夜谭,以后每天还想吃肉,想不想吃巴掌。
推开那半扇掉了红漆的大门。
前院洗衣服的秦淮茹,诧异的看了一眼刘向梦,以及她的家人,还有一个陌生的小伙子,长相倒也不赖,不过之前没有见过。
易中海撇撇嘴。
望着李家,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刚才他可是看着李国全两口子狼狈的出门,以及中院的喧嚣,现在李国全没有回来。
而是来了刘家的人。
“你们家也不过如此嘛。”
易中海回屋,掏了一把瓜子,放在兜里面,还拿着板凳跟在他们的身后,在阎埠贵家门口放在,朝着屋内瞅了一眼。
“老阎,出来看戏?”
易中海敲打了一下门框。
听闻动静的阎埠贵,也连忙起身,坐在门槛上,不一会的功夫。
中院挤满了人影。
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也想看看刘家人怎么还有脸过来,找李家质问,还是跪地求饶,哪怕是经历过大场面的李父也捂着额头。
丢人丢到家了。
以后在四合院里面,恐怕他们想要抬头做人,恐怕也难上加难。
至于刘向梦,脸蛋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赶紧抢先一步进家门,等几人全部进去之后,才关上房门,拉上窗帘。
现在知道羞愧。
难道不觉得晚了吗?
等着有些瞌睡的李国华,走到门口,直接将大门打开,顺便将窗帘也拉开,让落日的余晖洒落到屋内,轻蔑的笑道:“既然敢做,为何还怕众人嗤笑。”
“你...?”
计宾实望着李国华,双眼冒光,如果不是这货从中插一杠子,这事情就不会闹到如此地步。
他也不会被人戳嵴梁骨。
外加家人也不会被大杂院的邻居逼迫。
一切罪魁祸首都是眼前的人。
“闭嘴吧你。”
李国华坐在主桌上,家里面也没有哪怕多马扎,何况李父母也觉得丢脸,根本不想跟他们多交流,索性走到旁边的里屋。
躺在床上。
不在搭理外面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