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她失-身。
哪怕是平日里那些踏破门槛的媒人,现在也基本上不再去她家了,还要被父母骂,让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煎熬。
她的父母都想着将她嫁给村口的赖头阿三。
那是一个鳏夫,一口老黄牙都快掉光了,年龄比她大了都不止一轮。
一切的根源可都是眼前的许大茂。
还敢在过来找她的麻烦。
作为情场老手,看着秦京茹手里面的菜刀,再联想到前几日棒梗玩刀的后果,突然感觉下面一凉,他也不是没有翻过车。
只不过大部分的时候,都能拿金钱和威胁将事情曝光,基本上都能掩饰过去。
连忙讪讪一笑。
“秦京茹,你可不要自误,没有必要因为我这样一个渣男,葬送自己的一辈子啊。”许大茂有些后怕当看到秦淮茹之后。
立马抓住秦淮茹的脚踝。
躲在她的身后。
解释道:“你赶紧劝说一下你的表妹,我之前是做过错事,可是罪不至死啊。”许大茂慌张的神色,根本不敢看秦京茹的双眼。
冒火的目光。
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
许大茂刚开始还幼稚的以为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可以劝一下秦京茹,可以让她回心转意呢?
一个乡下的土妞,不就是一套新衣就可以为所欲为嘛。
可现实深深的打了他的脸。
许大茂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当初的事情,给秦京茹带来多大的困扰,不仅仅是生活上,哪怕是精神上,被人疏远。
背地里还会被人戳嵴梁骨。
说三道四。
没有一个强大的内心还真的无法融入周围。
哪怕是秦淮茹每天何尝不是在经历各种流言蜚语,哪怕她跟傻柱生活在一起,这车间的工人,也是没有少拿她开玩笑。
水性杨花这个标签?
秦淮茹暂时是无法撤下了。
“害怕了?”
秦淮茹不屑的看着眼前的许大茂,胆小如鼠,特么的这也就是欺负一下没有见识的乡下人,放在周围的话,早就口诛笔伐。
让许大茂一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还要关到黑窑里面。
“秦淮茹,你这表妹是不是疯了,她还拿着菜刀呢?”许大茂惊惧的躲在秦淮茹的身后,早知道他绝不会嘴贱、主动找秦京茹聊天了。
“当初你做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一天呢?”
秦淮茹一脚踹在许大茂的脚上,疼的他吱哇乱叫,蹲在地上,宛若一个受到了双重打击的癞皮狗,躺在地上。哪怕是衣服都被蹭上了不少的灰尘。
“表妹,将菜刀放下,不值得为他这样没有担当的渣男,将自己的后半生给搭进去。”秦淮茹走到秦京茹的身边。
表面和煦,可内心也有些紧张啊。
她也怕自己的表妹想不开,在她将秦京茹找回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表妹心里面的憋屈,没有少被人在后面说闲话。
秦京茹闻言闪过一丝的挣扎,可最后还是将菜刀给丢在地上。
“表姐说的对,不值当。”
秦淮茹纠结的将豁口的菜刀拿在手上,望着还在撒泼打滚的许大茂。
“赶紧滚吧,怎么还真的想被我表妹给一刀噼成两半啊。”秦淮茹若无其事的关注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
这孙子能有今天也算是咎由自取。
之前。
也没有少对她动手动脚,一顿饭,就想自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是想多了。
许大茂听到秦淮茹的话,顿时喜笑颜开,也顾不上脚底板的疼痛,连忙化作一道残影,往后院钻去,根本不敢跟秦京茹对视。
通过两人的表情。
许大茂也发现了不少耐人寻味的表情,也明白这四合院里面多了一些七嘴八舌的人,将秦京茹当初逼婚的事情,给添油加醋的说出去了。
捂着老腰。
许大茂照着镜子,心里面五味杂陈,这特么的跟过街老鼠一样,被人嫌弃啊,这原本以为还能跟秦京茹再来一次艳遇。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惊心动魄的打脸比赛。
秦京茹、秦淮茹,俩个臭娘们,这下手可是真的黑啊,许大茂捂着有些肿大的脚指头,疼的龇牙咧嘴,至于何雨柱。
他选择性的遗忘。
三天打九顿。
许大茂早就习惯了跟傻柱的打闹,没有一次他占据过上风,从柜子中拿出一点跌打损伤的药,许大茂唉声叹气的涂抹着淤青。
秦京茹这样的美妞,他眼下算是无福消受了。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被一个女人如此的憎恶,会有什么后果,再联想到之前的那些想要将他给切片喂狗的妇女。
许大茂决定以后还是低调一点。
不能在胡作非为,这如果在碰到一个秦京茹这样的女人,想不开,给他来一刀,那他可就要哭晕在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