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可不想被聋老太惦记上,一双装聋作哑的眼睛,视线可是一直都为离开过,许大茂刚才的春风得意,可是建立在傻柱的痛苦之上。
一巴掌,三块钱?
相当于傻柱三天的工资啊。
这钱来的是不是有些太快,何况他只不过是一个帮凶,李国华突然发现了一个大财的门路,易中海等三位大爷的软肋。
似乎是不想将四合院的发生的事情,绕过他们三位,直接传达到街道办。
有理走遍天下?怎么能被三位行将朽木的老家伙给阻碍呢?
“还是你吃吧,不过友情提醒一句,阎解放可是发现了脏病,这一点可可要小心一点,要不带费可儿去医院看看?”
许大茂脑门上留下一滴滴的冷汗。
他才是最终的那个冤大头啊。
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李国华可是一点也不感兴趣,无非就是摔锅,砸盆,顺便让许大茂下定决心,将费可儿给踢出家门。
可费可儿也不是省油的灯。
针尖对麦芒。
谁会更胜一筹呢?
秦淮茹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唉声叹气,特么的她尽然有一天,为傻柱的冒失买单,也是见鬼了,不过她不买单还不行。
易中海不掏。
之前的接济,现在也断的差不多,最多也就是过去要一点棒子面,之所以会造成现在的结果,还是她放了易中海的鸽子。
地窖深深幽会情。
怎么能放鸽子呢?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还幻想自己老当益壮,并未老呢?一大妈的身体有问题,可并不代表他的身体也差劲,身高马大。
在轧钢厂也是一人肩挑二百斤的钢板。
腰都不带累的。
“傻柱,这家里面的日子可是越来越差了,棒子面也没有多少了。”秦淮茹忧心忡忡的目光,盯着正在厨房忙碌的傻柱。
喃喃自语道。
“放心!”
“我从轧钢厂食堂偷偷拿一点棒子面回来,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
傻柱蹲在秦淮茹的面前,小声的滴咕道,他其实也是一个憨,明明是易中海让他拦住许大茂的,为何最后受伤的是自己。
至于理由。
易中海早到想好了。
之前因为傻柱跟许大茂的矛盾,易中海可是垫资的,足足五十元,相当于傻柱一个半月的工资,接下来慢慢扣。
看心情?
呸!
不过是馋秦淮茹的身子。
当然这一点傻柱可并未清楚,在他的印象之中,易中海还是之前那个平易近人的老人家,照顾他从小到大,哪怕是何大清寄过来的生活费。
人家也一份不差的还给了他。
他也只能埋怨自己,之前鬼迷心窍,怎么能要回来呢?
还不如继续寄放在易中海哪里,白白的便宜了贾张氏,直接一股脑的都偷走了,一分钱不剩,他也是愚蠢,怎么能轻易的满足老虔婆的所有要求呢?
阳光明媚。
秦京茹坐在门槛上,看着腻歪的二人,心如死灰,特么这一趟,她之所以过来,还是秦淮茹答应她,给她寻觅一个家底不差的如意郎君。
可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呢?
真当她是伺候棒梗的保姆了。
这平日里吃的还不如她在家里面吃着呢?
好歹自己的老父亲也没有让她饿一顿,可是因为家里面的粮食不足,现在她只能吃三分饱,这每天连精神都没有。
心思渐渐的飘远。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狼狈的走出院子的大门,对于他的遭遇,秦京茹还是打心眼里开心,这便是抛弃她的代价。
看看?
那费可儿的真面目,可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秦淮茹看着门口哼着小曲的秦京茹,眼神一亮。
“京茹,你觉得后院的李国华如何?”
他?
联想到李国华的职业:司机,外表更是不错,关键是能挣钱,可惜,就是早早的结婚了,当初秦淮茹为何不将他介绍给自己呢?
晚一步?
她成为局外人。
“秦姐,你什么意思?”
秦京茹有些疑惑,她虽然不是什么完璧之身,可是也不会主动给其他人做情人的,这名声传出去不好,外加她也没有觉得李国华的屋子大。
同在一个屋檐下。
还是不要抬头看到正室的好。
“赐她一丈红。”
想到戏文里面唱着的故事,秦京茹连忙摇头,跟拨浪鼓一样,再看看隔壁的阎解放,也是一个浪荡的花-花-公-子。
特么的挣钱不知道攒起来。
还去寻花问柳。
幸亏自己机智,看不上阎家抠抠搜搜的性格,花生米论颗吃,她不得每天饿肚子,她出来可是为了找一户能吃饱饭的人家。
而不是委屈自己当一个洗衣婆。
难道像秦淮茹一样,每天下班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洗衣服,还要照顾家里面的大大小小,也幸亏是贾张氏提前离开。
要不然,日子只会过的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