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自己心爱的雌性被那条蛇兽抱在怀中依旧在床上温存嬉笑这一幕,烬的心脏还是难以抑制抽了一下,那带着笑意的温柔话语也猛然间止住了,脸色有些发白 。
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伤痕上,烬脸上的最后一抹微笑也终于散去,他几步上前拉过她的一只手,目光如同寒芒般冷冷射向汩谛尔,“你弄伤她了!”
“杳杳,身上是不是很疼?流浪兽就是野蛮不懂得怜惜雌性,我带你过去涂一些药膏,身上的伤口就能好的更快了。”烬满脸都是心疼,不由分说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有力的手臂勾住她的腿窝,将人轻松抱到自己的怀中,转身便往屋外走。
汩谛尔见人脸色阴沉了几分,在他面前,在他chua
g——上,明目张胆的抢人,这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
但他却并没有动手的意思,目光落在雌性身上那些伤痕,亦着急跟了过去。
烬帮她涂抹药膏的手法已经有了几分熟练了。
安杳不知想到了什么,感觉自己脸又开始可耻发烫了,哎呀,不能想不能想,那种瑟瑟场景打咩呀!
等确定她没事之后,两个雄性被强行转移在她身上的那份注意力,又开始汇集到了另一根导火线上。
烬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如刀般看向一旁面色带着几分愧疚的汩谛尔,双手抱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我就知道,流浪兽刻在骨子里的暴力野蛮这些劣根性是无法根治的,杳杳 就不应该选你成为伴侣。”
“听说你们流浪兽吃伴侣的事迹不算少,甚至听说大半的伴侣都会死在你们的手中,被你们流浪兽折磨至死,杳杳并不是给你发泄欲望繁殖的工具,如果你不能好好对她,那我有权利把你赶出这个城池。”
虽然他无权干涉雌性选择伴侣,也不会去强迫她去解除和这条蛇兽的伴侣关系,但是他身为这座城池的王,有权利将这么一头本就让人忌惮的凶残流浪兽赶出城池,甚至赶出整片西部高原,让他永远也无法和雌性见面。
汩谛尔长眸一眯,脸色不善,“你又好到哪儿了?”
他那双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成刀刃状,彰显忍着他的怒火已经开始上涨了,浑身的气势都散发着阴冷危险,“我可是记得在我昨天晚上扒掉她衣服的时候,她身上还有其他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那些伤口难不成是除了你之外的其他雄性弄的?”
“……那只是因为我中毒后神志不清,换做平常,我自然不舍得那么对她,以后也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他看到她身上出现伤口都会心疼的厉害,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毒的话,自然不会那么粗暴的对她。
“你能保证做到的,我自然也能做到。”汩谛尔挑衅,“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教我?”
烬,“我是第一伴侣。”
汩谛尔,“……”
气氛瞬间变了,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其实烬和汩谛尔的那几张都挺香的,我自己写的是很开心( ˝ᗢ̈˝ ),但是写了发不出来,你们只能看看阉割版的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