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同样刚刚从他的卧室里走出来。
他这会儿穿着件墨色的衬衣,灯光之下,墨色里隐约衍了点冷调的蓝,非常衬托他的清绝。
比起她的顿滞,梁京白完全视她若透明人,目不斜视地从她门前的过道穿行。
黄清若默默地嗅到他拂动的空气荡漾开极其浅淡的焚香。
...... 《黄粱》第050章 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