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得很快,越抓他越紧。
隔着衣服布料,黄清若的手触碰到的是他蓄满隐忍的男人的坚实身体。
如果现在他是她唯一能依附的山,那她是绕山蜿蜒的溪流中的一条鱼,只能随他而游、任他摆布。
可他真的是她能依附的山?
不,不是的。
...... 《黄粱》第204章 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