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死士惊呼望向萧道龄,萧道龄笑而不语笑意里满是得意。
几位死士相视一眼咽下口水不再说话。
“好了,都下去。”
萧道龄摆摆手,示意这群死士离开。
“我等告退。”
几位死士不敢多说一个字,拱手离开。
殊不知,在箫府书房之上,正有一人悄无声息窥探一切。
“相爷之谋略果真可怖,竟不知何时已与齐王搭上线。只怕那几位藩王讨不到半点好处。”
“自然,相爷能执掌大乾数十年,岂是池中之物?如今蛰伏不过是待龙门,一举乘风。”
出了书房,几位死士细碎议论着言语间满是敬畏。
听完这些,那道黑影自箫府悄然离开。一如他来时一般无声无息。
回到东宫的许景坐于习政殿内,闭目养神。
不知过去多久,曹公公快步走入习政殿内。
“如何?可查出窥探朕的,是何人?”
看到曹公公回来,许景睁开眼追问。
“奴才已查明,乃是出自箫府的细作。奴才还听闻......”
早在那群细作窥探许景之时,曹公公就已经发觉他们踪迹。
这群七品武者的隐匿对于普通人而言的确悄无声息。
可对于武学之道早已臻至化境的曹公公来说,他们再如何隐藏都如黑暗里的烛火一样耀眼,曹公公想不发现都很困难。
“看来,这个老匹夫果真与那几位藩王有染。也难怪,这群藩王会忽然变得如此安静。”
“不过,他们到底以何种方式联系?”
听完曹公公所说一切,许景嘴角泛起冷笑。
同时,心中也有解不开的疑惑。
无论是齐王亦或是藩王,如今都不可能大摇大摆出入箫府,更不可能避开每夜巡视的锦衣卫。
那么,他们又是以何种方式进行勾连?
若派遣下属,只怕不管哪一方势力都断然不可能互相信任。
许景笃定,在这群联系之间必然有着一个许景还没猜到的秘密。
“陛下,眼下怎么办?若任由姜统领带军深入要塞,只怕三万大军根本不是对手。那要塞之中六万士卒只怕都要沦为尸体。”
曹公公提醒许景,此刻不该纠结于三方势力是如何勾连。
当务之急,是解决姜震廷与那六万有生力量的生死存亡。
“姜统领已经离去多久?”
许景随即问道。
曹公公愣了愣而后说道:“约摸一个时辰。”
“还来得及,安排两位千户快马加鞭,务必要在姜统领步入要塞前将信送达。”
许景点点头,快速在一封黄色绸缎包裹的折子上写了什么,塞到曹公公面前快速说道。
“属下明白,这就送去。”
曹公公明白,这一份密信势必能影响整个局面,他不敢多说起身将信送出门。
“胆敢用数万将士与流民性命当政治牺牲品。萧道龄,你好狠的心!”
做完这些,许景遥望萧府方向冷笑连连。
当夜,自京城四面八支马队各自出发,目的看似不同前往方向却完全一致。
其中两只马队所追寻方向正是姜震廷军队所行。
“还有多远?”
两支马队一路疾行,直到追上最近的车辙印。
其中一位锦衣卫翻身下马走近马粪隔着一段距离测温。
“不愿了,还没完全冷,想必只差半柱香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