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景龄只是点头,不再言语。眼眸不时转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回到箫府后,萧道龄独自离去箫长弓却在箫景龄眼神暗示下与其走向寝室。
“到底怎么回事?父亲素来漠视皇权,如今志气丧失大半,与寻常老翁并无差别。”
箫景龄盯着箫长弓追问道。
“此事不能怪大伯,皆因那新帝实在难以对付。此人之雷霆手段着实可怕。”
箫长弓素来畏惧这个大哥如今二人独处一室战战兢兢说出近日发生的事情。
“此子竟然这般大胆?竟连萧妃也敢动?”
听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箫景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杀意。
萧妃、萧寒霜与他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感情却不差。
如今,许景不仅杀了萧妃更是将萧寒霜囚禁冷宫之中。
种种行为,让箫景龄对新帝的恨意达到顶点。
“相爷也想阻止,可得知之时已为时已晚。”
箫长弓微微叹气无奈说道。
“无妨,如今我已经回到京城,我倒想看看,一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到底能有什么手段。”
箫景龄冷冷一笑,不屑说道。
另一边,东宫之中。
曹公公火急火燎冲进习政殿内:“陛下,大事不妙!”
“何等事情能让身为锦衣卫上司的曹公公这般慌张。”
许景搁下手中笔,微笑看着曹公公问。
今日不仅打击了萧道龄气焰,更是将其权力分化大半,这些大胜让许景心中很是欣喜,对待曹公公的言语上多了几分轻松。
“箫景龄回来了!”
曹公公压住慌张,小心翼翼开口说道。
“哦?此人与萧道龄是何关系。”
许景并未觉得一个姓箫的就能让他心惊胆战。
便是老狐狸萧道龄在他面前都未必能翻起多大浪,再多一个箫景龄又能如何?
“此人乃是萧道龄嫡子,手段之凶残堪称世间罕见!”
“昔年,正是因为此人于战场之上坑杀十万敌军,被指责有伤人和方才调离京城。”
“如今期满,只怕此人归来绝非好消息。”
曹公公一五一十将一些陈年往事说出。
“如此说来,此人也是行军作战的一把好手?”
许景微微皱眉问道。
“此人率军作战百余场,未曾一败。更创造出以万人全歼十万敌军之功绩!”
“可以说,若非昔年坑杀敌将一事,此人早已经坐稳大乾继冠军侯后第二位上将军宝座。”
曹公公提起此人那些血腥手段都不由色变。
“如此看来,萧道龄将此人调回京城十有八九是要对朕动手了吧?”
许景神色肃穆依旧冷静问。
“此事奴才不知,只是这些年奴才一直派遣锦衣卫窥探其军队,却半点消息都没有传回。相信此人部下里有不少强大武者。”
曹公公一五一十将这些年锦衣卫对箫景龄窥探结果说出。
“看来,此人也是劲敌。不过此人目的还不明了,只管派人日夜监视即刻。”
许景略微犹豫,并不打算急着对此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