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藩王眼神冰冷就连箫景龄对此都没有丝毫变化。
一个王爷的死还不如府邸之中死了一条狗来得重要。
“诸位王爷,家父已应允诸位,若能保住现有官职,可说服朝中其余官员充当耳目。”
“更另有三百万金银可作资金助诸位成就霸业。”
箫景龄笑着坐在琅琊王对面说道。
琅琊王脸颊微抖,斜眼瞥向箫景龄笑道:“如此说来,还要多谢箫相鼎力相助。不知箫相所求为何?”
箫景龄坐在唯有王爷才能坐下的桌面上,惹得诸多藩王恼火。
可箫景龄与许武不同,箫景龄乃至其背后的箫府近乎与天下士族门阀皆有关系。
若开罪箫景龄,他们将要面临的,可是再难招揽半个士子文人入朝为官。
“很简单,家父要成为新朝唯一的宰相!”
箫景龄轻笑慢悠悠开口说道。
在场藩王皆是脸色一冷气氛变得凝固。
唯一宰相,那意味着满朝文武权柄将全由箫府所掌控!
那等情况与先皇有何差别?一样只是傀儡。
“萧相此等要求未免有些过于苛刻了吧?”
琅琊王强挤一抹笑意淡淡问。
“不苛刻,家父学生同僚遍布大乾各地,琅琊王若想自大乾文人士子之中挑选出有能者,十有八九都与家父有千丝万缕关系。”
“若家父为相,自然可为您分忧一二,再者说,此次琅琊王起兵造反,没了箫府只怕寸步难行。”
箫景龄言语丝毫没有收敛,明里暗里甚至有意无意挑衅琅琊王。
“似乎当真如此,不过兹事体大,本王还要仔细思量一番。”
琅琊王眼中杀意乍现却有以极快速度压制。
他现在还不能动萧家,只能勉强压制自己的怒火。
“不急,家父有的是时间,王爷只管慢慢思量。只是,战机不等人若错过良机,王爷大计可就要付诸东流了。”
箫景龄冷冷一笑起身行礼说道。
“琅琊王,此子实在太过嚣张跋扈!要不要给他些教训?”
鲁王看着箫景龄大摇大摆离去背影狠狠说着。
身为各地藩王,他们于大乾之中近乎等同封疆裂土的国中国王。
曾几何时面对过这般冷嘲热讽?
便是昔日都帝王见到他们之时都要温声细语小心对待。
区区一个萧家嫡子都敢对他们这般放肆,莫说鲁王便是其余藩王都对箫景龄充满恨意。
“此子对我等作用不小,且让其嚣张一些时日。”
琅琊王同样对箫景龄充满恨意,可他更清楚萧家于这个即将成立的新政权多么重要。
最终只能将所有怒火压回肚子里。
“可......”
其余藩王有些不满,还想说什么。
“好了,都退下,本王要好好思一番。”
琅琊王打断在场众人话语下逐客令。
其余藩王再多怒火也只能作罢,点头离去。
待到诸多藩王离去,琅琊王方才慢悠悠走回寝殿,满脑都是箫景龄所说之事。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一眨眼便已是第二日。
今天的京城之中,人心惶惶。
邺城叛军退却,直逼陪都一事传遍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