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耐性的比拼,作弊的刘栎很无耻地赢了。
自从被捕捉到现在,也就差不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连续不断的摇晃中,金凋终究不堪折磨,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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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在它脑袋上的眼罩终于被取了下来,之前高傲、凶残无比的金凋萎靡不振,步履蹒跚。
刘栎兴奋地窜到山洞一角,搬开石板,漏出石壁上的一个小窟窿,伸手从里面抓出一只早已经准备好的灰色野兔,提着耳朵,直接两巴掌扇过去。
直接对着兔子扇耳光,是最简单有效的杀兔子的方法,王明远见张守忠他们也是这样的操作,不一会儿功夫,刚刚不断挣扎的野兔很快蹬腿。
随后,他亲自操刀,将整只野兔剥皮,去除内脏,然后剁成小块,用一个这两天他解困时挖出的小木盆装着,送到金凋面前。
“以后就可以开始训练为你所用了?”王明远好奇地问。
“还早着呢!”刘栎摇摇头:“这只是第一步,训练一只金凋,没那么简单,还得经过刮油这一过程,之后才到了真正的训练。”
“刮油?怎么刮!”王明远奇怪地问。
“就是将金凋身体上的脂肪降下来!”刘栎笑道:“用皮套包裹着肉食让金凋吞下,然后再从它肚子里将肉块拉出来,不断重复,将它体内的油水刮除。”
王明远听得嘴角一阵抽搐。
这方法残酷啊!
王明远自然而然地想起一个小时候的玩伴。
中学结束,那玩伴没能考上高中,他没有选择复读重考,或是去技校学一技之长,而是整日混迹网吧,沉迷游戏,一混就是三四年。
父母多次劝说无果后,干脆直接断了他的零花钱。
因为缺钱,他自此走上了邪路。
为了弄到钱来继续过他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竟然邀约几个跟他情况差不多的小青年,跑到云黔边境的省道上拦截过往大货车司机,开始几次得手,让他们一度嚣张无比,直到被逮捕起来。
之前还一直想着自己不满十八岁,不会被怎样,谁知,被逮到的时候,刚过了十八岁没几天,接下来就是长达四年的监狱生涯。
出狱后回到家里,王明远跟他碰过面,说起里面的生活,真的是一言难尽。
而刘栎对付金凋的方法,王明远的玩伴也遭遇过。
同一个房间里住着的另外五个狱友,对他这个新来的,各种欺辱,最让人恶心的法子就是找根棉绳,捆着一团棉花逼着他吃下,棉绳就拴在牙齿上,咽不下,又不敢取出,检查时都不露痕迹。
过了一夜后,被人强行将棉绳一点点拖着从胃里一路往上再次取出。
不做不行,胆敢反抗,一顿暴揍少不了,个中滋味,太复杂。
也正是因此,谈及大牢,他虽然面上带笑,眼中藏着的,却只有惊季。
整个人有了这番经历,算是老实安分了许多,乖乖地外出进厂打工了,听说由于踏实肯干,混得还不错,已经当上了生产组长,比大学毕业后同样只能进厂的王明远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要不,还是别驯了,把它放了吧,相信以后它不敢再来找你麻烦了。”王明远有些于心不忍。